(04)肅心(1 / 2)

--肃心,乃上进之心,行正道之心。

很可惜,我两者都没有。

我暨不求上进,还满脑子邪魔歪道。

陌生冒险家留下的帐篷很狭窄,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焦虑感疯狂蚕食我的理智。

我胸口沉闷,简直快喘不过气来。

「在我身边睡不着?」

流浪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盯着他胸口的神之眼,蓄满了风元素能量,在黑暗中闪闪发亮。难为他紆尊降贵当我的枕头,我躺在他的大腿上,照理说是个幸福的角度,我却因为外面的雨声而无法专心享受这个位置。

「下雨声好吵。」我喃喃道。

「既然讨厌下雨,你还非要来水天丛林露营自虐不可,回尘歌壶去。」

「不要,我来这就是想尝试治疗自己。」

外头雨声淅沥,滴滴答答闷一整天。我最近迷上做菜,咖哩饭和番茄炒蛋,流浪者不用进食,所以我只需要做自己的份就好--如果能在下雨天吃喜欢的料理,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或许就能治好我这听到雨声就焦虑的症状了。

于是我厚着脸皮把他带来这边,但显然疗效有限。

「你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认识你之前就有了。」

流浪者低哼一声,用手遮住我的双耳,雨声顿时变得遥远而模糊。这方法我当然也试过,但缺点是听不见外界声音,反而更没有安全感,影响睡眠品质。

我握住他的手并拉开,雨声重回耳畔。

初春寒凉,他是人偶,体温比常人还低,自然不可能用取暖为由佔他便宜。我的理由还是拿千篇一律的,在他身边比较不会做恶梦。

纵然脑袋有很多小黄文,但实际上我还是不习惯跟他亲密碰触。大好机会在眼前,有勇气写没勇气搞,我自己都觉得想笑。

流浪者不用睡觉,连假睡都不用装,漂亮的猫眼石双眼瞅着我看,目光像月光一样冷凉,带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被这视线盯得有些慌,我索性转过身背对他。

一阵衣物窸窣声,耳垂突然传来暖湿感。

他舔了我的耳壳。

我浑身哆嗦吓得就要往后退,但他扣住我的腰并压住我的腿。

干、他在干麻?

「不是说要治疗吗?」他愜意地问。

「那那那也用不着舔我耳垂吧!我只要躺着就好了,什么事都不用做!」

「你自以为是的疗法要真是有效,你还会拉着我跑到这?」

流浪者说的对,我的疗法确实没用。

他的唇瓣又软又嫩,我的耳垂酥麻不断,直上脑门,我有瞬间完全忽略了外界纷扰的雨声。这不正是我常写的梗,用其他方式来取代不好回忆吗?说来惭愧,虽然我是作者,但我并不太相信这个道理。

直到流浪者今天示范,我才知道真的有点管用。

「看来这么做对你很有用,那我继续了。」

「别别别!你行行好,这样就够了。」

雨天焦虑症状一下子被无处可逃的害怕给覆盖,我满脑子还在重温方才耳壳上的柔软触感,原来人偶的舌头这么柔嫩温暖。

他冷笑,「心口不一。」

流浪者显然没打算放过我,捧住我的脸颊,低头贴近颈侧,延续刚刚的位置开始往颈侧舔起,一阵酥麻痒意窜遍全身。

原来那是我的敏感带。

说来很不争气,但被喜欢的少年这样按着挑逗,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就不是人了好吗!

如果我是男的,我还可以说我要炒爆他来威胁他住手,但偏偏我是女的,幻肢只存在于想像,现实就是某个地方开始越来越痠软。

「停……」

流浪者在我耳畔轻笑,「啊啦,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这就投降了?」

我浑身一僵。

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对流浪者有反应,作为他的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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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我看过也写过那些画面,只不过都是用创作的方式去呈现。

如果对象换成自己,就会瞬间冷掉。

整天说要亲死这隻小猫咪,当小猫咪蹭上来后,又忍不住拉开距离。

我果然是抖m,只喜欢单方面追着他跑。

这算不算一种电子阳痿?

流浪者压制我的力道很大,如果真要挣脱他,这个摇摇欲坠的营地很可能会被我们给拆了。

我崩溃地闭上眼睛,不如就让他试试好了,反正也没有损失。

流浪者像隻猫咪般嘬舔着我的耳垂,温柔轻缓,不时轻咬一口。吸吮水声让我想起以前失眠时听过的asmr,不乏有搓揉泡泡或按摩耳朵的类型,他现在这么做出乎意料地起了类似作用。

大脑因为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而放松,我的身体肌肉也跟着舒缓开来。

他倒是没有再用其他言语刺激我。

睡意逐渐上涌,我就这样破天荒在雨天时一觉到天亮。

隔天起床,我在流浪者怀里醒来,他那件蓝色披肩不知何时盖在我身上,手臂则借我当枕头躺了一晚,我迷迷糊糊地往他胸口蹭了蹭。

他声音微凉,「睡得很香?」

「托你的福。」我清醒后心虚道。

回去须弥城后,派蒙问我们去哪了,流浪者说接了帮失眠患者送药的委託,而我则说自己在水天丛林躲雨时捡到流浪猫。

「那猫呢?」派蒙问。

我直直看着流浪者。

「舔我舔了一整晚,被我赶跑了。」

几天过去,天气放晴,我又是生龙活虎的旅行者。

热闹的学院祭告一段落,3.7版本新活动燃起了我的打牌魂,我周游各国,玩得不亦乐乎,没想到会在喀万驛打牌时被流浪者逮个正着。

「你在躲我?」

「没瞧见我忙着打牌呢?七圣召唤比赛如火如荼,但你又不跟我打。」

我这是明摆着欺负他,这个版本他的卡还没实装,自然没办法用正常管道跟我打牌。其实说起来有一部份也是在逃避我对他的不满。

我想念起听着「不知醉」那首歌,单纯喜欢流浪者的自己了。

那时还没这么多纷纷扰扰。

这几个版本下来,随着外界的异音越来越多,我内心也有一块不断崩塌重组。

破镜无法重圆,一定会有裂痕。虽然我总将「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奉为圭臬,但没人告诉我,在光照进来前,你得独自捱着裂缝,被倾倒下来的雨水淋个透彻。

听到「阿帽」二字时碎掉的那一块,就算我拿胶带贴好了,也会有丑陋的裂痕遍佈在上面。我有自信不管被敲碎几次,我都会想办法贴好。

我以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流浪者像个影子保鑣般,跟着我走遍各国。我牌运奇佳,偶尔遇到输不起的对手,怀疑我使诈恼羞成怒准备动手时,他便会抢先一步斩落风刃,吓跑对方。

黑暗中的助力,真的很称职。

……

…………

「该适可而止了吧?」

少年冷冷看着我。

桌上的画片是纳西妲连动衣装,男装元素有着帽子和短裤,看起来完全就是为某人设计的情侣装。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

我嘀咕道,这衣服让论坛上嗑散草和不嗑散草的人都乐颠了,帖子一下子就破百楼,头一次看到黑和厨这么和乐融融地祝福他们99。

「阿帽同学,你又有新衣服了。」

「你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彼此彼此。」

其实我知道这对他来说不公平,这种不平衡感一部分来自于我以前的经歷。原来我还没完全走出来,还是这么不成熟,碰上类似的情况,那种被剥夺感几乎将我逼疯。

我擅长写床头吵床尾和,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操一顿就好。高潮后分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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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啡能让人產生依赖和好感,自然就化解了口角。

我当然知道这样快速而且有用,然而写小黄文意淫他是一回事,当自己情绪出现问题时,我却不想要用这种方式解决。

我孬得很,又长不出幻肢操不了流浪者,更别提想像他主动碰我。

我真的会吐在他身上。

想到绝美精緻的人偶被我玷污,我就严重反胃。

我自知流浪者虽然对我特别,但这种情感并不是双向的--至少跟我不一样。我对他的喜欢,源于一种赐予姓名后,想独佔他的扭曲情感。

让自己忙一点,距离產生美后,也许就不会再患得患失了。

于是我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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