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岚清的回答,他已经先俯身压了下来,凶狠的含住了他的唇瓣。
靳南轲的吻和他此人的风格一样简单粗暴,只知道进攻,掠夺,呼吸声愈发粗,等他强行撬开沈岚清的唇瓣,舌尖强硬的探进去,就更流连忘返了,手臂用力捁着他,把他抱得更紧了。
急促而低沉的呼吸声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显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他那颗舌钉看起来小,但在二人唇舌纠缠之时就非常有存在感了。舌钉冷硬的材质和柔软湿热的舌尖、口腔不同,每当它擦过口腔黏膜的时候,总能引得沈岚清轻颤,仿佛有强烈的电流蹿过。
沈岚清任由他没有章法的亲了一会儿,然后在他正上头的时候咬了下去,顿时尝到了血腥味,靳南轲下意识退开了一点,二人唇瓣之间还牵扯出几缕银丝。
“突然咬我干嘛?”靳南轲委屈道。
“别着急啊,先说正事。”沈岚清的手搭在他的肩侧,然后慢慢往下滑,中途掐了他一把。
该说不说,靳南轲紧绷起来的时候,胸肌也会变硬,大概是被他掐疼了。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说:“就是这里,这两个地方,都要钉哦。”
闻言,靳南轲瞳孔都放大了,语调拔高,显然非常惊讶,连被咬破的嘴也顾不上,“什么?!”
“……怎么可能?这里是可以的吗?”
“别这么惊讶啊。”
因为更惊讶的事他还没说呢。
他屈起膝盖,暗示性的蹭了蹭对方,“还有这里,这个小家伙,也要钉。”
靳南轲倒吸一口凉气,顿时间萎了,他似乎已经从沈岚清温柔的话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幻视出了那种肉疼的感觉,毕竟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啊……
他咽了咽口水,试图撒娇:“不要吧,这里要是真的钉个钉子,我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比起听起来就很惨的第二个建议,靳南轲对第一个建议都能接受良好了。
“当然能,不影响的。”沈岚清微笑着看着他,“就是一开始可能会疼,不过你放心,有麻醉剂,之后也能用止疼药。”
靳南轲见他不像是说笑,一时间连欲/望也冷却了,磕磕巴巴道:“不是吧,你说真的?”
这比他预想的“皮肉之苦”要严重的多,简直就是酷刑啊,毕竟那器官是最脆弱的地方,平时磕了碰了都要缓很久才能缓过来,冷不丁钉了钉子,那滋味真是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