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怎么好用。”谢心树嘀咕了两句,他额头上出了一层汗,像被打湿了的雏鸟躲在白被编的蛋壳里,手机屏幕长久不曾触碰的黑暗,和通话人突然说话时声音震动带起的亮度,成为雏鸟破壳的明暗裂痕。
“不怎么好用吗?”杨致那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窸窸窣窣的传出一阵响,像是衣料摩擦,“那怎么宁愿要它也不要我?”
“我...”谢心树手指抵着嘴唇,试图压住从唇缝里漏出来的声音,“我就是想试试...”
“那把app和账号密码发给我?”杨致哑着声笑,“我帮你看看什么情况。”
“好不好宝宝。”
他每次这么低着声喊谢心树,谢心树就很招架不住。
发就发吧。
谢心树闷着脸,躲在被子里,一只手在打字截屏,一只手绕到身后换了个档位。
杨致下载的速度很快,没几下就显示同步登录。
“宝宝,这个单用可能达不到你要的效果呢。”杨致似乎在主界面一项数据一项数据地查,他语调意味深长,不仅呢还要哦,“它不够深哦。”
谢心树听到这话腿都发软。
杨致还在继续,“它最多让你感受下高频率震动,刺激内壁。”
“真要顶前列腺,你还差个东西。”
谢心树把被子死死地盖在脸上,灵魂原地出窍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讨论什么学术。
过了半晌,谢心树瓮声瓮气:“不许说了。”
“好。”杨致听出来谢心树不好意思,轻笑了几声,“app权限跟我共享一下?”
谢心树还是很听话地给了。
他以为杨致最多就是对这个东西好奇,结果身下的柠檬突然更快速地抖动起来。
“宝宝。”杨致低哑的声音就像在他耳边般。
谢心树恍惚间还以为有人在他耳廓上吹气。
电流丝丝麻麻,像轻柔的羽毛,又带着热度。
撩刮着谢心树耳道。
他听得面红耳赤,手攥着被子,咬紧牙关,止住旖旎的呼吸和喉间的轻喘。
“还好吗宝宝。”
谢心树不说话。
冲动一直不上不下,在体内淤积,仿佛风一吹脑内的神经就能俶尔断裂,他如飘摇浮萍悬浮在空虚里。
“是不是不够?”杨致好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要不要我上来?”杨致问。
谢心树一下慌了,说话磕磕绊绊:“不要..不要来..”
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把这份窘迫袒露给杨致。
“不要上来..”谢心树呜咽,说话带着气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嗯,不来。”杨致安抚道。
他嗓音低沉微冷,但仔细一听,也能听出喉间的难耐和粗粝。
像是含了粒沙子。
“那你按照我说的做。”杨致道。
“什么?”谢心树眼睛里起了层迷蒙,“要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