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宿命,一个字也改不了。”
“哈哈哈,”陈应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言论,给气笑了,“怎么,还一个字改动不了,我要是不害人呢,我要是不成立科技公司呢,说不定我一会儿就死了呢?你能怎么控制我?”
“若系统判定你做的事会更改剧情点,会自动时间回溯到之前的时间,直到被完全更正。”
“那你来啊。”
陈应扒开堆叠着的仪器,推开房间狭小的窗户。好的,二楼,跳下去大概率死不了。扭头,发现了酒精灯。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了地上被扯下来的大片笔记草稿,陈应顺手砸碎了三个酒精灯。非常完美的易燃物,火焰几乎是瞬间腾空而起,浓烟顺着火焰开始翻滚升腾。
陈应镇定地立在那里,感受着逐渐炙热的温度和不受控制的的鼻腔,他抬手,光脑的显示屏上闪烁着当前所处时刻。“来。”
“也好。”陈应听见系统说。
天旋地转的感觉大概只持续了一秒钟,接下来是脑部撕裂般的剧痛,痛意凝成了实质直达灵魂深处。陈应本能蹲了下去蜷缩成一团。高温顷刻间褪去,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安然无恙立在那里,立在一分钟前,脚下是笔记草稿形成的知识海洋。
“灵魂穿越,记忆提取,时间回溯,长见识了。”他啪啪鼓掌,顺便轻微活动了下剧痛中变得僵硬发麻的关节,和剧烈颤抖的小指。
其实从死后灵魂的巨大吸力开始,到脑中响起的平板机械声,以及系统对他经历的放映。他就明白,自己开始经历认知外的事物。之所以如此强势到好像游刃有余,源于十几年前,对于自己想做的事,他并不介意自己可能死去。
生命对于他,是干事创业的工具,是可以权衡利弊后抛下的东西。
一直这样想,他就没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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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遇到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也可以从长计议。
毕竟疼是真疼。
“你说了句也好,在也好什么?”陈应在浓烟中听到。
“也好,你的个性与本世界观吻合。”
“呵呵,原来纵火还能受到认可。”陈应干笑两声。
“吸取失败经验,我们确实需要疯子。”
疯子?陈应经常听到这个评价,很离谱也很可笑,毕竟他自认自己还算正常。但此时他不想辩驳这个,“世界观?玄幻还是科幻?”
“很开心听到你的情绪不再刺耳,这是我们合作的良好开始。”系统的声音不再那么刻板,“用脑电波接收原主的记忆芯片,这些基础问题都可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