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汀脚踝极细,跟腱十分漂亮,时湛一把就能完全的攥在手里。
皮肤太嫩了,轻轻一下就能触碰出来痕迹,时湛觉得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怎么就将脚踝骨那处攥红了呢。
“阿汀疼不疼,我轻轻的好不好,别怕,不会伤害你的。”时湛轻声安慰道。
时湛身高将近两米,宽肩窄腰,能轻易的将付汀完全遮住。
这样的时湛有些坏,有些让付汀害怕,尤其是时湛像狼一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付汀,让付汀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时湛吃掉的感觉。
“不要,别,我害怕。”付汀吓得一个劲的想脱开时湛的束缚。
付汀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背上紧张的全是汗,却不忍心就这么将时湛推开。
这样的时湛有些坏,有些让付汀害怕,尤其是时湛像狼一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付汀,让付汀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时湛吃掉的感觉。
“阿汀,阿汀?怎么了,快醒醒,做噩梦了吗?”时湛一阵又一阵的急切的呼唤将付汀唤醒了。
付汀眼前一片迷茫,只觉得时湛的声音一直在耳边环绕,付汀睁开迷离的眼睛,发现眼前哪里是那罪恶的红色喜榻,明明是书院里临时睡的土炕。
青面白里的棉被一片凌乱的被付汀绞在身下,旖旎极了。
刚从梦中醒来的付汀,面色红润,脖颈耳后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声音也不似往日的清朗。
时湛不知道付汀做梦梦到了什么,只知道付汀哭了,眼角的泪珠滑下,盛在眼角靠近鼻梁处的小窝里,那颗孕痣透过泪珠折射出来,竟比往日红艳,娇俏极了。
这场面太有冲击力了,时湛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上下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明明夏日农村的夜晚没那么热,时湛却紧张的浑身是汗。
但是担心最终还是大过了坏心思,时湛哪里顾得上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阿汀别哭。”时湛轻轻的将付汀从凌乱的被子中扒了出来。
付汀终于清醒了,一看,原来是梦,那就是说,梦里的都是假的,时湛没有喜欢上别人,没有另娶他人。
付汀也不管自己眼下是什么境地了,只搂住时湛的脖子,想往时湛怀里钻,以确定这人现在还在自己身边,还是自己一个人的。
时湛现在正不对劲着呢,还记得上一次,付汀就被自己吓到了,时湛又害怕自己身体的异样将付汀吓退,便艰难的想要推开付汀。
付汀现在脆弱极了,只以为时湛要像梦里一样推开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悲伤情绪又涌了上来。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付汀带着哭腔问道,又将时湛楼的紧了一些。
时湛只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有推开付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