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付汀还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整理思绪。
在付汀的心里,恋爱是一辈子的事情,要不谈,就一辈子不谈,要谈,就谈一段以一辈子为单位的恋爱。
付汀不能拿一时的情感来应付时湛,这对时湛不公平,要给,付汀就想给时湛最坚定的爱。
付汀没明确拒绝,时湛就已经很高兴了,不过是一点时间而已,时湛能等。
“好。”时湛答应了。
但到底是伤心了那么一下,时湛的眼眶还是有些红的。
下午干活的时候,薛青还反复问了时湛好几遍,为什么眼眶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时湛怎么可能把自己差点哭了的事告诉薛青,便借口说是虫子飞进了眼睛。
好在这个时节虫子就是多,薛青也没怀疑。
天气越来越热,付汀晚上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子,时湛顾得上的时候会给付汀盖好,但也不能保证每次都顾得上,毕竟两人是盖着两床被子。
农村有个说法,晚上踢被子,屁股没盖严实的时候,就容易做梦。
付汀发现自己好像又穿越了,青砖瓦房,房内的墙刷的极白,就连院子都拿青砖铺着,院墙也是重新盖的,房子是新建的,院子里还有一颗大枣树。
付汀越看越觉得这房子像自己家新建的。
只不过装扮的十分喜庆,墙内墙外到处贴着大红喜字,院门外还有两个大红灯笼,一看就是为结婚布置的新房。
后院处搭建着过喜事炒菜的灶台,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来帮忙了,付汀还看见了熟人,薛大娘和张寡妇。
薛青带着村里的几个年轻汉子在院子里摆放桌子,一张吃席的酒桌周围摆八张凳子,一众人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付汀走到薛青跟前,问薛青这是在干什么,但薛青像是没看见自己一般。
忽地,付汀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喜庆的唢吶声,伴随着人们一声又一声的恭喜和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祝福。
付汀心里一慌,这是成亲呢,给时湛成亲?可是自己还在这儿站着呢,时湛和谁成亲?
着急忙慌的打开院门冲了出去,付汀看见时湛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付汀从没见过这么高兴的时湛。时湛身后的花轿旁,站着的,竟然是给时湛说平妻的绳媒婆。
“时湛!哥!”付汀冲到了马跟前,拽住了时湛的大红喜服。
好在时湛能看见自己,坏的是,时湛一脸冷漠,付汀从没见过时湛用那样冷漠的眼神看自己,付汀一时间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