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摸了摸鼻头,尴尬道:“我爹打的。”
付汀一听,得,这是老子教训儿子呢,但还是问:“薛大叔为啥打你啊?”
“这不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刚好官府抓人要从我家门前经过,我一时好奇,偷偷跟了上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跟上去后,才发现是抓付大山的,我爬在院墙上看了一晚上,所以才对付大山被抓的原因了解的那么仔细。”
“看完热闹后,我就回去了,结果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我爹坐在门口,手里拿了把戒尺。”
“我一看,这就是要打我的,我都这么大了,我爹还打我,我就来回躲,结果我爹更生气了,本来只想轻轻打几下的,被我惹毛了之后,一顿戒尺就抡在了我身上。”
“这胳膊上的才是一点,背上还有呢。”薛青越说声音越小。
付汀又觉得可怜又觉得好笑。
哭笑不得道:“那你都受伤了,不在家歇着,还跑这来。”
“我心里压着这事,给我娘说,我娘不听,我心里憋的难受,这不,刚吃完饭上完药,我就来了。”
薛青这性子,当真也是没谁了。
时湛一听,也开口讽刺道:“活该你被打,要是我,我也得替薛大叔抡你几板子。”
“湛哥,你都不心疼我,还是不是兄弟了?不心疼就算了,还说风凉话,也不知道哥夫是怎么受得了你这性子的。”薛青委屈道。
时湛抬起脚就想给薛青来一下,被薛青机灵的躲开了。
“薛大叔那是操心你,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一路跟着官兵后面追,要是被抓到,治你一个探查官府机密的罪,到时候你就蹲大牢吧,这几板子你就受着。”时湛少有的苦口婆心的劝诫道。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这么冲动了,湛哥你别生气。”薛青不是那种混不吝,辨不来好坏的,真的大家都是为了他好。
付汀倒是对说劝诫话的时湛感到新奇。
也是,时湛是把薛青当亲弟弟的,难免会上心一些。
“好了,我这里有上次外公给的药油,消肿去淤效果非常好,我用不上了,待会拿给你,你回去了好好养伤,伤好了再出来蹦哒。”付汀道。
“谢谢哥夫,我皮草肉厚的,哪里需要这东西,自己就好了,后天就得盖房子了,我来给湛哥帮忙。”薛青拒绝道。
“不许拒绝,你哥夫说什么就是什么,先养两天,到时候盖房子再说。”时湛一句话就堵住了薛青的嘴。
迫于时湛的淫威,薛青不再拒绝了。
拿了付汀给他找的药油,便准备回家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