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这明晃晃的偏心,还不许我说上两句?”许泽礼倒也不是捻酸,就是说上两句来拉近拉近和阿娘的关系。
“说什么说,你成个家,才是正经事。”许林氏止不住的翻了一白眼,“再晃两年,我都怕你没人要了!”
见阿娘又开始催婚了,许泽礼也不想同她拉关系,找了理由就着急忙慌的溜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许林氏看着老大这仓皇的背影,不由的蹙起了眉头,老大看着完全是没有成家的想法,莫非他有什么隐疾不成?
不行,该天定是要请陈大夫上门来给他诊治诊治才行!
叩叩叩
许泽平听着敲门声,眼睛盯着试题,他以为是程哥儿回来了,头也不抬的说道:“祥儿吗?进来。”
这些时日,许泽平除去吃饭时间,总是窝在书房中,他除去帮高岩批改八股文和策论的时间,余下都是在专心的做考题。
过于的专心,导致经常的日夜不分。
程哥儿关切他的身体,害怕他吃不消,总是会溜达到他这里来帮他研墨,甚至是给他按摩头部....这就使得许泽平以为是他回来了。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许泽平沉默片刻,程哥儿今日怎么不出声?他下意识的抬头,只见他阿兄推门而入,二人对视。
许泽礼的目光凌厉,脸色不太好。
许泽平:....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沉默片刻,许泽平站了起来,他无所畏惧的看向许泽礼:“阿兄,你回来了。”
跟在许泽礼身后的大虎,识趣的合上书房的门,守在书房外。
“我再不回来,岂不是家中要乱套了?”许泽礼冷哼一声,踱步走向许泽平。
许泽平想起之前自己打的预防针,清了清嗓子:“哪里乱套了?阿兄,你可莫要瞎说。”
“我瞎说吗?”许泽礼眼含冰霜,直勾勾的盯着许泽平:“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你就这么随意称呼人家哥儿的小字,你是想做甚?是觉得程哥儿一届孤儿好欺负?还是阿父阿娘纵容了你的放荡?!”
在许泽礼的印象中,程哥儿是个乖巧规矩的孩子,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而老幺可是有上辈子放荡不堪的先例,所以许泽礼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老幺不守规矩....
可怜许泽平满腔的委屈,不敢说啊!
“是我轻浮,是我自己放荡不羁。”许泽平心里苦啊,他干巴巴的说道:“跟阿父阿娘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