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吉祥知道自己这样情况,成了家也只会耽误人家姑娘,耽误自己的孩子。他不想自己做了一辈子的奴,将来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做个奴....
索性,就一人挺好。
吉祥憨厚的笑笑:“这两日客栈入住的学子太多了,我也怕一个不慎与少爷错开了时间,反正现在马儿也有客栈喂草,我没啥事坐在这里等会儿也就等会儿。”
“吃了没有?”许泽平刚说出这话,脑子又回来了,在大景朝主子还没有吃饭,奴才又怎么敢吃?于是,他顺嘴说道,“我去喊堂兄起床,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吉祥连忙制止:“平少爷,别,别去喊堂少爷。”
许泽平有些迟疑,疑惑的看着吉祥:“为什么?”
吉祥有些纠结,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许泽平见吉祥很是迟疑,视线一凝:“吉祥哥,你有什么隐瞒我的?”
吉祥在许泽平的眼神逼问下,决定还是坦白从宽:“昨天晚上您睡得太熟,堂少爷就没有喊您起来。
然、然后堂少爷他们吃过晚饭,除去高少爷外,堂少爷他们三人出去逛花街了,半夜才回来。”
许泽平听闻此就火起,这个堂兄,气死了,他不是嘱咐了这几天低调不要乱出去吗?!
还逛花街?是觉得堂嫂太温柔了吗?!
许泽平将拳头捏得嘎嘎作响,恨不得冲进去给这人揍两拳,但堂兄毕竟是长辈,他还是忍了下来,决定回去让人给堂嫂传个话,让堂嫂收拾这个家伙去。
想到这里他平复了些心情,耐着性子问道:“他们几人回来时,可有异样?”
吉祥回想了一下,“我只记得堂少爷嘴里念叨了一句输了,输的面子掉了一地...旁的也没有什么,只是他们身上酒味重了些。
堂少爷怕熏了您,我就陪他在大堂里坐了一个时辰,待他人清醒了些,他才洗了个澡。
我送他回了房间,确定他没事后,我才回去休息的。”
输了?
许泽平摩擦了一下指腹,应该不是赌博吧?
要是赌博,一定让大伯抽死这个不成器的!
细细想来,按照堂兄这个胆量应该不敢赌博,毕竟家中也管得严。
这些年的相处,许泽平还是对自家堂兄的为人有几分自信心,他虽是性子浪荡了些,但也是个拎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