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本尊享用此人,行针封之乐,谁知取针后,他竟无法释放,睡了一晚,就成这样了。”梅磨享人无数,不管何种型号,各种玩法都驾轻就熟,但极有分寸,从来玩之前便说清楚,没在对方身上留下过难以磨灭的伤痕,更没闹出过人命,“他早上醒来吐了一地,就断气了,本尊输了灵力,才吊住一口气,不会死吧?”
韩酣一头雾水,和二哈桑葚一起看向梅磨:“针封之乐是什么乐?”
夏南星也毫无概念,他看的纯爱小说大多以剧情为主,最重口的玩法也就是克苏鲁八爪鱼,针要怎么玩?像容嬷嬷那样扎吗?这明明是酷刑,何来乐?
梅磨两手比划:“就是这样,拿圆头长针堵住。”
夏南星、韩酣:“……”合欢宗的变态招式他们不懂,也不想懂。
“所以他从昨日见你,到被送来此处,没有排出过一滴东西?”夏南星已有了九成对症状的把握,称出药材,给韩酣两味,“你也是火灵根吧?”据说灵根是会遗传的。
“金火灵根。”韩酣接过药草,“要怎么处理?”
“制炭。”夏南星飞快碾捣其余几味药材,听梅磨回答肯定,十成十确定了病症,“水肿,面白肢冷,闭塞不通,呕吐,是肾阳亏虚造成的癃闭、关格之症。”
梅磨只会制欢情散,不懂其他药,更不懂医:“什么意思?被本尊一针玩坏了?”
夏南星:“就是说他肾脏本来就有重病,昨日大概是太过操劳,导致病情恶化,不是那枚针的问题,他这病症,之前应该就有浮肿,你没有发现吗?”
梅磨:“浮肿?本尊想着挑个嫩白可人圆润的,哪知道那是浮肿。”
“我儿子呢!”外头传来嘈杂声,大门忽然被撞开,浩浩荡荡涌入十多人,为首的灰袍男人一看床上的人,指着梅磨鼻子,一脸想骂又不敢骂的模样,小臂带动手指抖了半天,蹦出一句,“梅宗主!我儿子究竟怎么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他身旁的妇人“呜哇”一声,大哭着扑到榻边:“儿啊!我可怜的孩子!”
夏南星:“……”我十九都不好意思自称小可爱,这人看样子至少三十出头,还是孩子……
换个角度想想,病成这样,还挥霍身体胡来,不懂事这点确实只能称作孩子。
妇人哭嚎两声,头一歪,晕了。
夏南星只得放下捣药杵,给她号脉,幸好只是情绪太激动,喂了颗低品益气丸,人就醒了:“梅宗主,请他们出去,这人病得很重,再耽搁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