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这两个小娘皮?”
有人问张著。
张著眼神尤是盯着那房间,“先杀蛮女——”
说着话,“咣”的一声,他一脚踹开了那房门,当先闯了进去。
屋内的鲍三娘与花鬘虽然虚弱至极,却也不想任人宰割,当即抛出手中的匕首。
说是幸运也好,机缘巧合也罢,这匕首竟是在黑暗中刺中张著的拇指,将他手中兵器卸下…
鲍三娘与花鬘再度挥动武器…
可方才抛掷匕首已经用了全力,现如今,这软绵绵的一击,哪怕是拇指受伤了的张著也根本不用闪躲,反手就抓住了两人的手腕。
“果然还活着——”
这一声过后,他不敢托大,当即双手成切状,也分别击向鲍三娘与花鬘的后脑勺袭来。
鲍三娘、花鬘…
这才刚刚苏醒过来的两人立时就又晕厥了过去。
“刺啦——”
张著撤下自己衣裳上的一块儿布,一边包裹着拇指,看着那鲜血汨汨从指尖落下,他狠狠的说,“还挺棘手的——”
是啊,七个人,还都是五斗米教的骨干,对付几个女人,折了一个鬼卒,一个祭酒双腿废了,就连他也险些废了一支手…
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呼…呼…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呼气,张著吩咐道:“别愣着了,已经闹出动静,料想不久…就要有官兵赶来,快动手吧!”
此时,王桃王悦也被拖了进来,其中一名祭酒黄长缓缓上前,看着横七竖八晕厥在地上的一干女子,各个貌美如花,还有异域风情,不由得心生邪念。
“这么年轻的姑娘,杀了…可惜了!”
他这么一说,当即有人附和。
“老黄?这段时间都待在成都,你是憋疯了吧?啊…哈哈,要不,留一个给你享受一番?”
“不不不…”这黄长还做出一副故作推迟状,“我只是觉得可惜,都这么年轻,又这么嫩,想来…还没被男人品味过吧,特别是这个蛮女,这种感觉一定不一样。”
“你这么说倒是也不错,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要不,你选一个尝尝?”
“别我呀,咱们一人一个,都尝尝?让你们先挑?”
“老张和老赵受伤了,让他俩先选吧…”
“老赵腿都流着血呢?他行不行啊?”
听着这些,张著深深的呼出口气,的确…废了这么大的功夫,又是憋了这么久,如今这么几个妙龄的女子就摆在眼前?不享受享受…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都快着点儿,这种时候就别讲究持久了——”
得到了张著的首肯,这些大祭酒一个个笑逐颜开,赵广双腿流着血,还在包扎伤口,自不会参与这些…
张著也没这个心情,只寻思着,看是谁挑中了那蛮女,然后等他完事儿,一刀了解!
算是身子和命都要了——
“刺啦——”
黄长已是迫不及待去撕扯花鬘的衣衫,但因为是兽皮的缘故,格外的结实,他只觉得用了吃奶的劲儿也撕扯不下来。
索性,他直接就要去褪自己的裤子,没那时间,索性就不撕扯了…
可就在这时…
就在黄长正脱裤子的时候。
“砰——”
只听得一道声音传出,黄长只感觉一股滔天的力量从后背处击中了他,他下意识的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身子,却见得身子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从这洞中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血液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闪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生命之火的最后一丝挣扎。
很快,他的身体缓缓地倒下,溅起的尘土与他的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凄凉而荒芜,却又是那么罪有应得的画面。
而此时,反观其它人,一个个都惊愕的转头,他们像是闻到了一抹硝烟味儿…就像是火石与硝石摩挲时的味道,可望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
再望向倒地不起的黄长…
那身上豆大的洞口依旧不断的流着血,整个后背仿佛都因为巨大的力量而崩开、崩坏了一般。
不是弩箭!
那…这是什么?
什么情况?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