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张飞登时哑口,这要怎么解释呢?
这不能再往下说了呀!下面的情节过不了审了呀!!
他只记得,那一夜,夏侯涓羞涩的走近了他,拿起他的手,在手心写了个涓字,然后……那一夜,张飞是真的舒服。
然后的然后……
何止是有了张星彩,是有了张苞、张星彩这对龙凤胎!
一切都是缘分哪!
想不到,因缘际会,他张飞竟成了夏侯渊的女婿,平白无故让这桃园三兄弟矮了那曹操一大辈儿……
“闺女,爹跟你说,云旗那小子虽然比起爹来武功差远了,可他的脑子激灵,眼光也准,爹一瞅就是办大事儿的样子,闺女你就跟爹说,别不好意思,你与云旗在一起时,是什么感觉?”
『感觉——』
张星彩抿了抿唇,淡淡的道:“云旗弟他很忙,像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有想不完的主意,女儿猜不透他的目的,许多事情甚至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但女儿就是觉得,跟他在一起很有趣,陪着他,就会感觉很充实……哪怕只是在他身边,什么也不做。”
张飞莫名的感到了一股醋意。
就像是每一个父亲都会生出对女婿的醋意一般。
“那依着你这么说,陪着你爹就不充实了?就无趣了?”
张星彩连忙道:“这就不是在集市上买东西,不是精心算计好的投桃报李,也不是小猫小狗,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的时候就抛开,这种感觉,我可说不上来,总之……还是很希望在他身边,哪怕他很忙,只静静的陪着他,保护者他,不让别人伤害他,就够了。”
说到这儿。
忽的驿馆外传来声音,“星彩姑娘可在?”
是貂蝉。
不……是任红昌!
这里还没有人知道貂蝉的真实身份。
“我在——”
张星彩连忙唤道。
貂蝉抬眼看到了张星彩,她连忙说,“云旗公子唤星彩姑娘过去呢?说是离开了星彩姑娘,心里不踏实。”
这话脱口……
“噗嗤”一声张星彩笑了,像是貂蝉带来的云旗的这话,能让她高兴一整天。
“这臭弟弟,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张星彩说着话,也不走楼梯,直接从二楼的木板上跃下,如同一只蝴蝶翩翩飘落,衣袂当风,树上的落花随她飞落飘零。
一片花雨中,张星彩落地,宛若自己陷入了花海。
“爹,我走了——”
再顾不上跟父亲张飞畅聊,张星彩飞也似的跑远了。
张飞从屋中跟出来时,哪里还有闺女的身影。
只剩下一片花海,他弯起腰,捡起女儿因走的匆忙而发间掉落的那朵绢花。
张飞将这绢花斜举向天穹,在阳光下,他望着这绢花,望着地上的一片花海,他像是突然就懂了。
“诶呦喂……”
张飞发现,今儿……他草率了呀。
这种事儿,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女儿,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就……就如他十五年前,在一片樵木中与夫人夏侯涓见面时的情景。
张飞犹记得,在第一夜贤者时间时,他一反往昔的粗鲁,无比爱怜的对夏侯涓说。
『以后,俺都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了!』
那时的他对夏侯涓如此……
如今的女儿对关麟又岂不是如此心情呢?
“哈哈……”张飞笑着挠挠头,感慨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倒是不曾想,竟与二哥成了儿女亲家,这岂不是亲上加亲。”
……
……
自打张仲景派貂蝉、杜度、韦汛将一系列“断章版本”的医书送到这些杏林医者手中。
整个杏林医者,突然间就陷入了一阵“大学习”的浪潮。
这些医者正在读残缺版的《瘟疫论》。
这是明末,“吴又可”所著的“中医温病学典籍”,在解决瘟疫这个大难题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是关麟浓墨重彩特地花了一整个夜晚回忆出来的一篇“宏观著作”!
考虑到两年后,东方世界这场可怕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