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清纯皎白之余,多的是魅色。
像吸人精气的艳鬼,饱餐了一顿。
时茭与秦郅玄擦身而过时,时茭还一个劲儿的朝人龇牙咧嘴,记恨得不行。
秦郅玄倒是戏谑肆笑,还用手拍了时茭后腰一下。
气得时茭本就乱飞的杂毛更炸了。
两人到了楼梯间,没等时茭站稳,时承言就一个猝不及防,一把扯住时茭胸前领口。
“你干——”
时茭刚准备抵抗遮掩,时承言就先一步松了手,话都还没说完呢。
刚才那一遭,吓得时茭心慌意乱,惊魂未定。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衣服,挡在胸前,水汽萦绕的眸子里,满是对时承言的提防。
时承言刚才都看清了衣服里的场景,一时臊得脸红:“不解释一下吗?”
“脖子上的吻痕,还有……创可贴!”
他真的是没脸看,也没脸说。
就跟个出了家的和尚,突然窥见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几乎羞愤欲死。
时茭瘪了瘪嘴,心想时承言不都看见了嘛。
不都看见两次了嘛。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当然,他还是心虚的。
时承言见时茭不说话,跟个闷葫芦一样,火气直往天灵盖窜。
当即,跟严刑逼供一样,做足了凶恶气势。
“不是说昨晚一个人吗?”
“那你告诉我,一个人是怎么在身上留这些东西的?”
时承言比时茭高些,又以气势压倒,让时茭都不好反驳。
即便气愤得恨不得掐着时茭脖子逼问,可时承言还是克制着音量的。
“是谁?”
“是哪个畜牲!”
时茭真想大声的喊出秦郅玄的名字,他倒想看看,时承言会不会冲出去跟秦郅玄大打出手。
还是唯唯诺诺不敢发。
时茭:“额……,一个男人。”
他不想时承言知道他和秦郅玄的关系,总觉得……羞耻。
时承言当然知道时茭那一身,是一个男人留下的。
还是个野蛮的禽兽!
一想到他这么好看的家养白菜,被一只猪撅了又撅。
还如此不懂得怜惜,简直是糟践天物。
气得他都快脑溢血了。
“哪个男人?上次那个?叫什么名字?多大?家里什么人?现在在哪儿?”
“叫那个畜牲来见我!”
杀意已经冲出来了,要是有把刀,只怕也蠢蠢欲动要出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