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郅玄囚禁的这段时间,时茭身体确实长好了一点。
吃得不少,没什么压力,运动也就局限于晚上运动,甚至床都不怎么下得了。
时承言又瞥见那凌乱办公桌上的零食,惶恐得眼睑睁大,忙把时茭从秦郅玄位置上拽起来。
“你怎么敢的?居然在秦总的位置上撒野,你是要越权篡位吗?”
“还不快下来,屁股甩那边去。”
看着桌上掉落的一丁点碎屑,时承言对时茭就是一通嫌弃:“别弄秦总合同上去了。”
时茭本来坐得舒舒服服的,被时承言催着把屁股挪到了落地窗前的会客椅上。
还是秦郅玄的椅子舒服,不硌屁股。
为了能出来,他昨晚可卖力表现了,这会儿还没恢复呢。
“这周末回家一趟,两家人一起吃个饭。”
“两家人?”
“时家和舒家。”
舒家就是时茭亲生父母那一家,时茭很少接触,都快忘了。
“对了,还会叫上秦总和秦隐。”
“你这次乱跑,还得多靠秦总操心呢。”
时茭:“……他操心什么了?他净操——”
算了,他说话惶惶的,自己都没脸说出口。
“秦郅玄答应了吗?”
“答应了,我让秦隐问他哥了。”
时茭故作凶狠,咬着牙记恨:“……他居然还有脸答应!”
他要唾弃秦郅玄!
刚一说完,后脑勺就被时承言拍了一下:“你在这儿净给人惹事了,人还没嫌弃你呢。”
时茭捂着后脑勺质疑:“他还嫌弃我?”
他敢嫌弃自己。
秦郅玄喜欢死了。
时承言看时茭还蒙在鼓里,也不同时茭打哑迷:“你没看公司群通知吗?陈锦桉的事儿,这次还是秦总给你出的气。”
“出气?”
时茭这些天手机都被秦郅玄收了,哪还能看到消息。
好在时承言递了手机过来,解了他的疑惑。
公司大群里,置顶的就是陈锦桉的道歉声明。
时承言:“说是自己揣摩错了你的心思,误以为你要勒索他,又怕你贪得无厌,所以才报警的。”
说实话,陈锦桉的态度没太卑微,反倒是使劲儿给自己找补。
“他倒是会说话,拉了公司好大一堆腐女磕他和秦总的cp。”
时承言自然是偏心时茭的,口气中对陈锦桉多嗤之以鼻。
“不过我看秦总新招了一位特助,不知道是陈锦桉自觉没脸准备离职,还是秦总要把他踹了。”
“应该不会是秦总把他开了,为这点感情上的事儿把人弄走,倒显得秦总心胸狭隘了。”
时茭还挺惊讶的,时承言这篇道歉的帖子一看就是秦郅玄逼着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