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求我,我就考虑一下。”
“求你。”
与其说是秦郅玄求时茭,倒不如说是把时茭哄得服服帖帖的。
“你找了新的特助,陈锦桉是要离职了吗?”
秦郅玄眼底一闪而过狡黠的暗芒:“还有一段时间,之后会解雇他的。”
还得把人利用到他预料的那样。
“所以你要有什么怨气,也不用忍,反正他都是要走的。”
-
傍晚回家时,夜幕昏暗,残留几缕斜光。
时茭粘在了楼下的超市不走,窘着脸,摊开手朝秦郅玄要钱。
“给我钱,我要买冰激凌。”
这种自己手里头没钱的窝囊日子,时茭都觉得憋屈。
“你什么时候解我的支付限制?”
秦郅玄不甚在意,眸染阴沉:“解什么?你之前找我要了那么多钱,都用在干什么上了?”
“果然,宝宝有钱就变坏了。”
“以后花我的,要什么我不给你买?”
时茭闷闷着脸,蹙紧了漂亮的眉心,明眸皓齿的模样格外惹人心疼。
又打了秦郅玄两下泄恨。
却不敢同秦郅玄死乞白赖耍混。
阔别十天,时茭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睡得舒舒服服的。
-
周末,时茭要回时家别墅。
秦郅玄也要应邀去时家做客。
但因为是时茭不想曝光的恋情,时茭打死不愿意和秦郅玄一起回去。
惹得秦郅玄脸色又阴霾浓重:“你老公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最后,时茭之所以能出门,还是靠放弃了他的目标,也就是……
客厅内,时庄正和舒家夫妻闲聊着,卸下了往日的慈父森严,多了几分和煦的亲近。
有两个高中生样儿的一男一女,是舒家的儿子,也就是时茭的亲弟弟妹妹。
再就是时承言和秦隐了。
一看到人,时茭就莫名紧张,挨个儿打招呼。
“爸,舒妈妈,舒爸爸。”
舒家夫妻两人对时茭还是有点陌生在的,只草草说了几句贴切的话,大致是“又长高了”“身体好了”“白白净净”之类的。
倒是时庄,看见时茭,倏然垮下脸去,起身瞟了时茭一眼。
“来书房。”
时茭就知道,看这架势,自己这是要挨批了。
书房内,时茭站在时庄面前,汗流浃背,衣角都揪出好大一团褶皱。
“还离家出走,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儿吗?”
“你哥不给你钱你就玩儿消失,平白让一大家子人担心你是不是被绑走撕票了……”
时庄给他一顿骂,时茭跟罚站似的,脑袋不敢抬,呼吸都慢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