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打定主意要让慕知珩丢脸,所以柳枝似的腰总是不消停。
浑圆软嫩丰腴,慕知珩自然能感受到。
可猝然间,时茭再不敢动弹一下了。
因为被制裁了。
慕知珩勾着低劣的口吻,唇烙在时茭耳后:“我说了,我不介意更变态。”
“就看谁折磨得赢谁。”
时茭:“……”
折磨不过。
不敢硬碰硬了。
“喝一口,你自己调的酒。”
酒杯被慕知珩贴到潋滟滋润的心形唇口,时茭浅浅的抿了一小口,就面目扭曲了。
“呕~”
“难喝?全进我肚子里了。”
时茭扭过脸,嘁嘁了两声:“谁叫你总输?菜死了!”
慕知珩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还不经意的勾唇,笑意略显荡漾,桃花的春色,与狐狸的勾魂儿,尽在眼底。
老婆做的东西,自然得他喝,难不成还给别的男人喝?
时间有点晚了,包厢内飘散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淡香,酒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意乱迷情,时茭到最后都昏昏欲睡了。
许书釉更是大大咧咧,其他人在陪自己的金主喝酒,他酒量不好,喝了两杯就倒沙发上睡过去了。
时茭已经小鸡啄米好几次了,慕知珩也不想让他熬夜,年轻,太累了对身体不好。
“好了,不早了,得回去了。”
周南煜抬腕,瞅了两眼时间:“这么早,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人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夜生活怎么可能还在外头过?”
周南煜也挑眉,表示确实如此,往沙发上瞅了两眼。
许书釉都睡熟了。
“行吧,走了,等过两天合作宴的时候再聚。”
慕知珩说一直抱着,真就一直抱着,一托时茭的臀,就将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时茭一身软骨,被慕知珩抱着,小小的一只,真跟带孩子一样。
晦暗之下,那张沁着粉的脸,别提多嫩了,跟只小白狐,精致,又具有诱惑力。
“要走了吗?”
黏糊糊的,跟块小蛋糕一样,看着就甜。
慕知珩将时茭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嗯,回家了。”
“我自己走,你喝了酒走不稳。”
时茭挣了挣,在慕知珩怀里,却像是案板上的鱼,没挣开。
慕知珩:“不会让你摔地上的,顶多摔我身上。”
时茭看慕知珩走路挺平稳的,这才作罢。
毕竟,他确实困,眼睛都快眨巴不开了,有人抱着不用走路,他自然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