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的红旗车队跟了一长排,守在院子里的女兵被撤下一半。
上将,大小姐和她的女朋友已经送回去了。门外传来轻轻叩门声,女兵的声音响起。
正坐在茶台旁边烫盏的云九纾微微挑了挑眉。
知道了。宜程颂端起杯子,浅浅抿了口:派一支小队秘密保护着她俩,不许被发现了。
门外女兵应了声好,转身预走,门内又传来声音。
宜程颂说:九老板给大家备了宴,叫姐妹们吃完就不用守着了,下午的时间你们两个连自由安排,休假半天。
是!这次的回应声里明显多了喜悦,回廊上守着的兵在一声令下迅速撤离了。
进展怎么样?宜程颂抬手冲云九纾招了招,示意人坐过来:弄伤江宜的那堆人抓到了吗?
云九纾顺势坐下去,靠在她怀中摇了摇头:没有。
得到答案,宜程颂有些遗憾地轻叹了声,将额头抵在爱人肩颈处:这件事多半和江老头子有关,我这个小侄女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虽然她一个字没有多说,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看起来不太开心。
宜程颂的声音低低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云九纾颈间,勾得她心痒痒。
我倒是觉得坐她旁边的那个小妹妹看上去很好啊。云九纾侧了侧身,抬手环抱住宜程颂的脖子,翡翠镯子顺势滑落下去:她懂小侄女儿的情绪,知道怎么安抚她,看上去乖乖巧巧的,
又小妹妹。想起怀里人刚刚对江宜毫不掩饰的喜爱,宜程颂气不过,圈住人的手臂紧了紧,低头轻咬上怀中人的脖颈。
云九纾是不爱喷香水的,身上常年只有淡淡的清雅檀木香,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雅调风情。
她的喜欢和不喜欢都表现的格外明显,就像妆容只爱红唇,白净如雪的脸上只缀一抹红,搭着墨似的黑长发。
红唇白齿,笑起来风情又妩媚。
醋坛子托生啊你。脖子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云九纾抬起手轻给了宜程颂一巴掌,手还没离开脸呢,就被人给捉了手腕细细吻上了掌心。
宜程颂觉得怀里人简直是天生的妖精,多沾一秒就上瘾。
说正事。云九纾见人越发没个正形,脸色有些严肃。
见人板了脸,宜程颂不敢再闹,柔声哄:江老头已是强弩之末,今年我提上去他就没得活路了,主要还是江枝这边。
这可是江枝。云九纾重新倚回宜程颂怀里,轻捏把玩着她的耳垂:江城人人爱戴的江市长,下基层扶贫困,二十年如一日在做,别忘了江城第一把黑手就是她砍掉的,你叫我怎么动?
动不了就不动,交给我。宜程颂总觉得自己眉心有些跳:这几天我总觉得心口压得慌,这种感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