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想工作。”
“不是工作,是去玩儿。”帕里斯通把领带塞到塞西诺手里,“绑到手腕上。”
见塞西诺拿着领带不动作,帕里斯通干脆把行李包暂时放回原位,自己上手用领带在塞西诺的手挽上绑了一个金色蝴蝶结。
还是二重蝴蝶结,手艺挺好的。
“反正你也无处可去,也无处要去。”帕里斯通轻揽了一下塞西诺的肩膀,然后松开了手,重新拿起行李包,“不如跟我走。”
眼见帕里斯通拿着自己的行李包朝着他等在远处的同行人的位置走。
塞西诺慢悠悠地跟上去,问他:“航路管制就是你搞出来的吧?”
帕里斯通已经走到他的同行人旁边。
同行人身上都在不同的位置绑着金色绸缎制成的带子。
其中一位穿着粉色和服、以金绸缎丝巾作为颈部装饰的端庄女子偏头看向塞西诺、问的却是帕里斯通:“你把计划都告诉她了?”
“没有,她不参与计划。”帕里斯通回答,“我只是把我的'名额'给了她,你们按计划行动就可以,我还是跟预计的一样在外面等你们,对计划没有影响。 ”
站在距离塞西诺位置最远的一名身穿白色背心和黑色工装裤的男人、他把金色绸缎扭成了绳子系在发际线下方,用带着困意的眼神迷瞪看过来,催促的声音却很洪亮:“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帕里斯通右手向后一伸,精准地抓住了塞西诺的左手腕,“我们走吧。”
塞西诺坦然接受着其余五位同行人的打量,感觉他们是把她当做“帕里斯通的女人”或者打上“所有物”之类的标签了。
但她并没有解释的兴趣。
且不论突然在深夜的msp机场遇到自己的前秘书的情况有多偶然,或是没有通知其他人私联了“老相好”加入某个行动保密等级较高的工作,类似这样的“假公济私”行为,居然没有受到另外五人的阻拦和质疑。
帕里斯通和他们的关系耐人寻味。
想到这里,塞西诺就决定不想了。
她现在就不爱用脑子,除非有人要她命。
“所以你害得我从一架飞机上下来,就是为了坐上另一架飞机?”塞西诺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架平平无奇的小飞机,“我刚刚坐的是头等舱,你知道吗?”
其他五人把塞西诺这一行为理解为抱怨和撒娇,看她和帕里斯通一两眼就先登机了。
“这个也有头等舱。”帕里斯通笑着揽住塞西诺的背,手臂不贴人,但是五指在她的蝴蝶骨上依次敲了一下,仿佛在催促她给自己一点面子,“飞机上有惠灵顿牛排,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