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深知妻子有多讨厌自己看得见诅咒的情况,由衷为她感到欢喜,笑着吻了吻她的双眼:“恭喜。”
沙织不由得闭上眼睛。
落在眼皮上的吻轻柔至极,如蝉翼般的触感略有些酥痒,沙织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好痒。”
说虽这么说,沙织不曾挪开脑袋,任由他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下。
待他的吻离开后,沙织松开赤司征十郎的腰,把他拉到床边坐下,点开手机日历:“阿征,我想在10月底包一艘豪华游艇,邀请亲朋好友一起来场海上七日游,你能安排出时间吗?”
她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富婆,成立公司时作为初始启动资金的此德币还剩不少。即使不动用公司资产,想包艘豪华游艇来场七日游也是轻轻松松,她心里半点不虚的。
“我看看。”赤司征十郎环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看了看她的手指落处,点头,“没问题,我会错开那段时间安排工作。不过,你不用去外面包游艇,我们从家里挑一艘最好的。”
沙织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