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宁景,从他的眉眼寸寸扫过,他的语气沉哑:“我今天好开心,师父。”
宁景声音也变了些,尾声轻颤,“恩?”
“阿姨和叔叔不讨厌我。”
“师父也喜欢我。”
一句又一句,陈睦之的手指顺着宁景的唇侧到脑后,垂首靠近,似叹似谓,“师父终于是我的了。”
宁景说不出什么。
陈睦之终于低首,吻在宁景的唇侧。
他的动作并不见以往的急切和掠夺,就好像在享受什么珍贵之物,动作极为轻柔,在他唇珠含吮,似乎想将那两片绵柔温热的唇瓣化在嘴里,有一下没一下舔舐,做足了前戏,睁开眼眸,舌尖落在宁景的唇缝。
宁景早已习惯他的亲密。
眼睛不一会儿功夫就变得湿红,牙关没有任何防备便被长驱直入。
陈睦之的喉结滚动,吞吶什么,又阖上眼眸,终于倾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指尖落在宁景的衣扣。
……
透明的膏胶被打开,掉在床上,浸湿了一小块床单。
空气中什么被搅动的声音在闷响,宁景嘴唇变得殷红非常,轻轻张开,眼尾似乎挂了几分湿润。
……
皮质的防护套被拆开,润滑剂的气味浓郁,又什么弹动的声音响起。宁景腰被一只手握起,温柔又哄的唇落在他的唇侧,低低哑哑,“师父。”
房间台灯的光亮分明那样暗淡,却让宁景感觉那般晃眼,无处可藏。
……
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候,陈睦之低首嘶磨般咬着宁景的肩,克制的汗水顺着颈边的弧度落在宁景身上,又滑落光滑的肌肤落在床单,被一只手抹去痕迹,无意识加重力道,将那块白皙的肌肤压得陷了进去,留下红痕。
宁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喉咙间粗重的呼吸声支离,干净的墙壁上倒影出的影子密不可分、几乎融为一体,愈来愈烈。
……
从天色微暗到深夜,又从深夜到黎明肚白。
陈睦之嘴唇吻着体力不支陷入昏睡的怀中人,擦过他的鼻尖,低声哄道:“宝宝。”
一夜未睡,陈睦之却没有任何困意。
房间中的气味浓郁,从宁景身上离开,视线落在他处处是自己留下痕迹的肌肤,陈睦之伸手落在上面,亲了亲,才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