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这个男人十分冷酷无情,高冷一笑,拒绝和我讲话——据说他怕拉低智商。
可恶。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他就已经抛弃了我这个旧爱。
至于新欢,虽然我不知道在哪。但看他现在都敢对我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了,肯定是在外面有狗了!
“你什么意思?全组织上下都知道我是你女儿。你现在就像翻脸不认人吗?你要是把我赶出去,我就去大街上乞讨,牌子上就写:我的亲生爸爸波本。为第二春黑帮美女毅然抛弃亲生女儿,亲生女儿一人在外流浪街头,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怎样,够不够劲爆够不够刺激?”
波波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我微微笑了,“毕竟这么长时间不见我,我本来也不想一见面就用暴力来教育你做人的。”
“哼,”我冷笑了一声。“以前那是我不能用超能力才打不过你,现在你觉得你打的过我吗?”
我鄙夷的笑了出来,一字一顿,终于可以说出我一直以来十分想对波本说的话来了。
“波本,你这个小菜鸡。”
***
我早该知道的,狂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很悲伤我在雨中弹肖邦。
哦,雨中倒没有,肖邦我确实在弹。要是问我哪来的钢琴,那当然就是波本用来装饰房间的那个基本没人摸过的三角钢琴啊。
虽然我常年混迹研究室,但是有因从小就有一颗想要装逼的心,在音乐鉴赏方面也还是可以的。
钢琴我只会几首专门用于装逼的曲子,我说一点就真的只是会一点,能弹的曲子不超过一只手的那种一点。
至于别的乐器,例如小提琴,一方通行曾经说我拉小提琴像锯木头,噪音可怕到堪比超能力者;而博士则委婉地建议我停止小提琴的学习,因为研究所的研究员们似乎并不太喜欢音乐的样子。
——总结起来,就是让我别学了,真的难听,放过他们的耳朵吧。而一方通行则是很直接地威胁我再拉小提琴就鲨了我。
我屈服于一方通行的暴力威胁,满含热泪地放弃了我钟爱的锯木进行曲。
现在,我带着波本给我新留下的淤痕和脑袋上的大包,含着热泪坐在钢琴凳,手指泄愤般重重的按下了开头的第一个琴音,随后琴声凄婉又哀怨,盘绕在波本的公寓里上空久久不散,这首歌我已经重复循环弹了十遍,力图让波本的渣和心机众所周知。
波本忍无可忍又要过来揪我的衣领子,“你有完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