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九突然想起在回安县那晚的玫瑰花:“……”
褚严修转身,看着慕九九吓惨的模样,就知道她想起了那晚上的玫瑰花,邪恶的勾起唇角:“待会儿,玫瑰花剩几多,今晚就加几次。”
慕九九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脸都吓白了,要知道蔷薇花的花瓣可比玫瑰花的多,更何况,这朵蔷薇花已经收拢了花心。
她求饶般道:“老公,那晚不是……”
“今晚动的人是你,当然要玩点不一样的。”
说完,褚严修便进了浴室。
慕九九整个人都不好了。
毫无疑问,这一夜,慕九九的腰都快要被褚严修废掉了。
大概是褚严修玩的太过火,夜里就被现世报了,凌晨三点开始,他身体逐渐发热。
发烧了。
因为发烧的缘故,向来少梦的褚严修还做起了梦。
一个很长的梦。
一个近乎真实的梦。
是他小时候被绑匪绑走后,关到山上小破屋的梦。
梦里,从他人生最黑暗的那段记忆开始。
他亲耳听到,绑匪给褚括打电话要赎金的时候,褚括装着义正词严的声音:“邪不压正,当今是法治社会,警察的侦探能力非常强,你们是逃不掉的,现在放了我儿子,我会替你们向警察求情少判两年,甚至,你们出狱后只要改过自新,我愿意给你们一份体面的工作。”
从始至终,褚括都是那样的清醒、冷静,近乎薄情。
褚括除了最开始的那句“等着,这不是笔小钱,你们总要给我时间准备,就算是卖公司股份也需要一个流程”,给过他希望之外,之后便是无尽的等待,和褚括的各种推脱。
他渐渐明白,这个狼子野心把母亲赶出盛世集团的父亲,是不可能为了他倾家荡产的。
即便在绑匪等待不耐的情况下,主动降低了赎金之后。
他被关在山上足足七天。
第三天的时候,绑匪就开始一天一天只给他吃一顿饭,几乎不给他水喝,看绑匪的暴躁情绪,他很清楚,他随时都有被对对方撕票的可能。
这时候,他开始明白,母亲没有钱,绑匪很清楚,所以绑匪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父亲,而有钱的父亲,是指望不上了。
于是,他在非生即死的逼迫下,趁着一个绑匪出去买饭的时候,把困在背后的双手从腿下面勾到前面,拿起房角的一半烂砖,趁机砸破了留守的绑匪的脑袋,跑出那间关押他六日的不见天日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