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都这样让二姑娘了,还有什么可不痛快的。”
李卿挑眉,看了一眼秋杏,略微讶异。这丫头一开始的表现特别稳妥,话又少。还以为是个谨慎的性子,倒是不曾想如今话越来越多了。还特别的,怎么说呢,愤世嫉俗略夸张了,但意思差不离。
“她原也没要我让,是我自己让的。春桃说得对,是我一时想不起来,糊涂了。”李卿好脾气的说道。
这是为人处世的做法,再来她现在是待嫁的年龄。跟家人的关系能维持好是最好的。古代的大家庭,向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她二妹妹,不管怎么看都不是池中之物。
但这些她也不知道怎么跟秋杏解释。秋杏到底是刚来她身边的,想事情不够周到。之前拖奶兄查秋杏底细时,说她是老幺,家中时,母亲和哥哥姐姐待她也是极好的。
“秋杏,你亲去送。一定要送到你今日见到的那位木棉手里。”
秋杏仍有些不甘不愿,但也不敢反驳,只能拿了汤板着脸出去了。
“姑娘。”
“秋杏,到底是被宠着大的,慢慢教就是了。更何况她能在我一回府就回来伺候,也算有心了。虽然急进了些,有心就好。她若太无欲无求,我反而害怕。”李卿感慨的语气说着,“你也别对她有什么不满。”
她说着,又一顿,“当然,春桃你是不一样的。”
春桃点头应是,又默了默。
“姑娘,我把合福膏给你放床头柜子里了。待会用完饭后,去上点药吧。方才肯定摔疼了。”
李卿:“……”
她一点儿都不疼,真的。为什么不能忘了这事呢,丢人死了。
“咳,嗯,我知道了。”李卿含糊的应下,就要用饭。
刚夹了一筷子菜,她就突然想到了什么。忙跟春桃道,“是了,差点忘了。午后找你本是让你去跟奶兄说一声。秋杏的两个哥哥如今还没活计呢,我原不是还有个铺子是卖胭脂水粉的,缺了掌柜。就让她两个哥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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