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柳堰又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碟子翠玉糕,递到了李卿的跟前。
“瞧,这糕好不好看?”柳堰捧着小兔子模样的翠玉糕,看得十分稀奇。
“兔子?真可爱,这么可爱当然要吃掉了。”
李卿说这话的时候是无意的。只是单纯的想起了以往的梗,无旁的意思。然而别人听了就不一定了。
“真是牛嚼牡丹,世上竟真的有人这般狠心,我今儿才算是见识到了。”
李卿寻着声音瞥过去,发现是旁边的桌子。那里是几个不认识的人。或者说除了中间坐着的两个人,剩下的三个不认识。
她站起身,对着那一桌人俯首点点头,“瞧瞧,我与柳家姐姐聊得入迷了,竟没发现张家姐姐和二妹妹在。不知这三位又是,怎么称呼?”
“大姐姐眼里只看见了柳家姐姐,自然瞧不见我们。”
李瑛喝了口茶水,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后才斜眼看了看李卿。
“二妹妹说笑了。只是方才不知是谁说的‘狠心’二字?这话我是不敢担的。”
“是我。”
李卿看了一眼回答的这位穿粉色罗裙的女子,面貌清秀,但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
“不知这位是?”
“家父是户部侍郎。”
李卿默了。户部侍郎又不止一个,这么说谁知道指的是谁啊。
柳堰一瞧李卿那脸色就知道她有多迷茫了。于是小声的提了句,“方跟父亲回京的那位,柳南侯府的三小姐。”
李卿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那位刚回京就闹了笑话的柳南侯府的庶出三小姐。据说这位三小姐刚回京就在家门口闹了出戏,死活不肯从角门进去,非说自己是主子该从正门进。
知道是这一位,李卿瞬间没了理论的心了。就这么一个脑子有毛病的人,跟她争论更容易坏了名声。待会她要是把自己给带到了她的世界,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自己可怎么办。
“李大姐姐说不敢担真是太谦虚了,兔子这般与世无争的生物,李大姐姐都能忍心吃掉,可不是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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