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速度极快,毫不犹豫。扶玉一下来不及反应,只觉小穴内壁霎时被无数凹凸摩擦,灭顶的快感袭来,又直直喷出一股春液来,湿了满地。
被假阳物与男人的手指来回戏弄,她只觉昏昏沉沉,浑身动作不了一点。
沉凝鹤将任他施为少女放至书桌上,把她的衣服胡乱撕扯开。扶玉颤巍巍抬手护住胸乳,却被他一手拂开。
一巴掌落在了嫩乳上。
“挡什么?”他沉着脸,看向那刺着乳钉的红肿奶头。
“痕儿,先生教你习字时,你便是这般?”他声如击玉,“如此荡妇,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阳物,甚至连乳头都被上了钉子。”
“痕儿,你这副做派,倒真像个,妓、女。”他坏心眼地开口。
看着少女那因被男人滋养而风情无限的眉眼,沉凝鹤俯身舔弄着那淡粉的耳垂。
“你不该是帝姬的,痕儿。”他又埋首至她暗含幽香的颈间,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圆圈。
感受到她的颤抖,因恐惧,因快感,因刺激。
无论如何,都来源于他。
“你是,天生的,荡妇。”
日光缓缓,男子的脸显得异常痴狂。然而,被狂热扭曲了的脸却是俊美的。这种痴迷赋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朝气,甚至赐予了他如玉器温润诱人的轮廓。美丽的眼被泪水湿润了,眼角向微促的眉梢吊起,看上去愈发飒爽了,黑眸闪烁的光辉显露几分可惜悲悯。
他终于埋首到了那对朝思暮想的乳儿之间,只觉如坠云端。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好教那对肥乳紧紧包裹着他,一手解开了裤带,迫不及待地掏出那巨龙。
扶玉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垂眼看去,他那无早已肿胀不堪,虽不如崔知温粗大,那马眼却也有婴儿拳头大小。加之那物竟是略长于皇兄些微,顶端微微勾起,颇有些吓人。
她手撑着桌面,扭着腰身向后躲开。本就在情欲中的男人被她一下激出了火,抓着她腰抵向那物,自己一个挺身,却只是堪堪入了半个龟头。
甫一进去,便感觉那肉穴火热紧致,虽只是进去了半个龟头,却已是夹得他好不爽快。
“放松点,痕儿。不然把你捅坏了可怎么好?”
尝到了甜头,他又成了那个文质彬彬的先生,温声细语地劝哄着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