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见腿间已泥泞不堪,又怕沉凝鹤突然回来,急急忙忙地从裙上撕下一块薄纱。
正欲塞往腿心堵一堵,门却忽然开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没有空疑心沉凝鹤为何如此之快便回来了,亦怔愣不知此情此景如何自处。一时呆滞羞愧之情涌上心头,竟动作不了一丝。
却不知道她这副模样便如那自投罗网的小鹿。
让他怜惜、亦让他只想狠狠玩弄。
“啪嗒。”那两册价值连城的古籍随着他走动被随意丢在了地上,孤零零地很是可怜。
沉凝鹤就像演练了千百次一般,极为自然地走到了她身边,对着那娇嫩、毛发稀疏的玉门半蹲下来。
不待她反应,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极为准确地捻上了敏感的阴蒂。
轻揉慢捏,又不时重重狠压,配合着深入花穴的异物,直将少女玩得呜呜作声,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不要啊。嗯,啊不要……好爽,啊啊啊。”
扶玉受不住,多情的身子颤了数下,小穴便识趣地吐出一股阴精来,湿了沉凝鹤满手。
少女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美眸隐隐翻白,檀口半张着,香舌露出小半截在唇外。
男人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毫不留情地将两根沾了淫水的手指塞入她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感受着女子温暖湿润的口腔内壁,那小舌竟如此灵敏,不住地缠弄迎合着他的手指,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之声。
好会吸。
是被人弄了多少次,才能有这样习惯性的动作?
沉凝鹤甚至能想象到她用口舌吞吐着太子的阳物时,这位跟她血脉相连的皇兄会有多么惊人的快感。
欠男人肏的荡妇。
他抽出了手指,带出几缕缠绵不断的晶莹唾液,便含在嘴中细细吃了,只觉那滋味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