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尘在?沈雾耳边,一直低语呢喃着:“老婆,生日快乐。”
沈雾眯起了眼睛,长睫随着不稳定的呼吸,轻轻发着颤。
她头已?经有?些晕,咬着下唇,轻轻摇晃着头,似乎是?说?不要了,但是?实在?是?呼吸已?经支撑不了话?出口,波浪卷发被她摇晃的凌乱地贴在?被褥之间,以及贴在?浸润了薄汗的天鹅颈和?鬓边。
嫣红的唇瓣在?贝齿的轻咬下,似乎显得更加红润了几分。
像是?夏日阳光下,挂着清新露珠的樱桃,咬一口甜津津的,汁水四溢。
头脑晕乎乎的,沈雾觉得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
在?那灭頂的洪流里沉沉浮浮的,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沉入水底,心口一阵剧烈痉挛,贝齿再也咬不住牙关,轻轻溢出動人的轻哼。
苏玉尘轻轻俯下了身子,啄了啄沈雾的唇瓣。
“老婆,放松。”
沈雾眼前的泪花晶莹,看着苏玉尘的视线都已?经模糊,那张清纯可人的漂亮面容,都变得影影绰绰不真?实。
沈雾抬起细伶伶的手腕,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勾住了苏玉尘的脖颈,这才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那身前起伏,天鹅颈向后倾倒,白皙的肌肤下面筋骨拉出明晰的形状。
宛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瞧起来凄楚可人。
“要呼吸的,不可以不呼吸。”
苏玉尘细白且骨骼明晰的手轻轻替沈雾抚着心口,帮她顺气,就是?肌肤滑过肌肤的时候,还是?让沈雾产生了不可抵御的战栗感,肌肤上?爬上?一阵阵轻颤。
沈雾张了张嘴,试着调整自己的呼吸。
只不过四肢百骸仿佛都是?軟的,控制不住膝盖夹紧了,脚弓脚背都在?使劲,像是?个天鹅湖的芭蕾舞舞者一样绷起脚尖,指尖点?在?绸缎面上?。
酒红色的绸缎,白皙的肌骨。
像是?一幅冰肌玉骨暖红帐的绝美画卷。
苏玉尘的唇又轻轻贴上?了沈雾唇瓣,却没有?用力倾覆,而是?用唇瓣轻轻描摹沈雾嫣红的唇。
呵气如?兰,全都喷薄在?沈雾脸颊白嫩的肌肤上?。
唇上?痒痒的,让沈雾轻轻颤了颤身子。
苏玉尘粉嫩的小舌尖轻轻勾了勾沈雾的下唇,把?沈雾刚才因为呼吸不稳,把?自己下唇咬出的牙印,缱绻又怜惜地轻轻勾勒往返。
沈雾几乎快被苏玉尘撩拨的要哭出来了,她用力推了苏玉尘的肩膀一下,却只是?自以为的用力。
她的手腕推上?去,就軟軟地垂了下来,跌落在?酒红的绸缎上?,轻轻弹了弹。
片刻后,沈雾才再度用力咽了口口水,似乎这才找到说?话?的能力:“苏玉尘,我今天28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