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他还不知吗?这如修女的装扮下藏着一副多曼妙的躯体,她身上的哪一处他没有赏玩过?哪一处没有碰过?
年少爱慕,情不自禁,若不是怕未婚先孕,于她名声有碍,他早就要了她。
可没想到最后竟然白白便宜了其他人。
他目光落到她还未显怀的肚子上,也就是这里怀了别人的孽种,这一刻,段暨眼神狠戾,像是要穿透她的肚子,杀了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一样。
这个孩子不该存在。
一想到她怀了别人的子嗣,他就恨不得一碗落胎药直接给它堕掉了。
而以段暨的能力自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把它落掉,并且让人发现不了自己的存在。但是一想到为了这个孩子,她连喝了三年的药,他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
只是心中的不甘心更重了。
为什么?
明明他已经让人把药换掉了,为什么她还会怀孕?
叶书桃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在察觉到肩膀处微有些疼痛后,她试图把他推开,然而没能成功,反而被禁锢得更紧了。
见此,她也没有继续挣扎,而是看着他道,“你不会让他知道的,不是吗?”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她现在的夫君,宇文兆。
如果他真想用这件事报复她的话,就不会用那几道菜引她来这里了,更不会跟她说这些话了。
段暨爱极了她这副聪慧的样子,却也恨极了她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莫不是以为我还喜欢你,不舍得伤你?”他阴鸷地看着她道,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亲手挖出她的心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这三年来痛苦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她却可以无动于衷?她可知道,她的无情比这三年流放更让他痛彻心扉?
然而叶书桃只反问了一句道,“难道不是吗?”
“如果不是的话,段郎为何这般生气?像是要吃人一般。”声音透着几分轻笑。
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甚至右手已经攀岩了上去,落到了他的胸膛上,指尖只不过轻轻转动,便勾揽缠绕,平添了几分惑人之意。
段暨身子一下子绷紧,“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别忘了,你已经嫁人了。”在说到最后两个字上,他着重了语气,语气中极其不满。
然而在面对她的撩法时,他喉结还是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下。
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她只需要稍微撩一下自己,他就情不能自禁,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对她无可奈何。
叶书桃听到后故作不明白地看向他问道,“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吗?”面上端庄优雅,一副清纯白月光样,可手上做的事却不是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