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了,沉照溪也没有开口拒绝,这便不算不尊重她。
“唔!”
唇齿被有力且灵活的舌头破开,沉照溪总算是沉不住气,发出一声惊呼。
“萧瑾蘅你作甚?!”
“沉照溪你做甚?!”萧瑾蘅反问着,方才她的舌头可是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沉照溪的牙上;“本宫没有追究你捅本宫的那一刀,你倒是质问起本宫来了?!”
在此事上,沉照溪的确是理亏的,可她心底总是不服气,只能小声地嘀咕一句孟浪。
“孟浪?本宫又孟浪了?!”萧瑾蘅切齿,强压下想要扼住她脖子的欲望;“沉照溪,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她虽决心在余下的时日对沉照溪好些,可长年累月压抑下来的暴戾并这般非轻易地就能改。
“我做不到!唔......”话未说完,她的喉咙就被扼住;“萧.......萧.......”
“你闭嘴!不要叫我的名字!”
萧瑾蘅恨死自己的名字了,若是她不姓萧,若是她生在一个寻常人家,便不会有这诸多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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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永安郡主?他以为桎梏住我就可以千秋万代了吗?他刚愎自用导致江山倾颓,为何都要怪罪到我的头上?!”
“你说什么?”沉照溪震颤之余迅速消化着萧瑾蘅话语中的信息。
世人皆知陛下对萧瑾蘅的宠爱可以用纵容来形容了,她从前也没有听萧世檀透露过什么。
一时之间,沉照溪看向萧瑾蘅的眼神中又掺上几分复杂。
萧瑾蘅看着她的眼神,自知失言,情急之下直接将沉照溪压倒,而后堵住她的唇。
满脑子思忖着方才萧瑾蘅话中深意的沉照溪并没有反抗,只是木然地让她亲吻。
指尖一路下移,熟捻地钻入亵裤,萧瑾蘅试着揉了揉细嫩的蚌肉,几下之后却仍干涸无比。
挫败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萧瑾蘅看着沉照溪的侧颜,眼眶只觉有些酸涩。
她就这般恨自己?
指腹抵在逼仄干涩的穴口,萧瑾蘅含着沉照溪的唇峰,挫败感一时涌上心头。
她彻彻底底输给沉照溪了,她总算也是心甘情愿地输了一次。
没有强行破开穴口,同为女子的萧瑾蘅知道强行破身的痛楚,她慢慢地退出沉照溪的身下,微微叹了口气,起身便欲走。
转身之际,恍然回神的沉照溪试探着勾住了她的袖袍,低声道:“你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