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瓷蓦然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的更加强烈的胀痛。她慌张起来,不知道上哪儿来的力气和胆量,先是用力地在andre肩膀上推了一把,发现对方的身体就跟铁铸的一样完全推不动后,又连忙试着自己往后退,企图把体内那根再次涨大了一倍的玩意儿从自己身体里弄出去。但她才刚刚退了不到半步,就感觉自己大腿被andre猛地扣住拉了回去,再一次推高。andre的眼睛里银光更盛,他捂住自己的半边脸颊,好似是在努力忍耐着什么,安瓷提心吊胆地看着他,感到久违的惊恐席卷了她的身体。
周围的气温忽然降低了。
就像不久前andre以尼雅洛加的形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样,一层莹白的霜忽然爬上了四周的家具,有些陶瓷类的物品因为温度的急剧变化,铿然碎裂。雪风平地生起,刮得周围的一切震颤不休。安瓷眼睁睁地看着andre的身躯在进入魔化状态后,直接猛涨到了两米五以上——看他脸上的神情,这甚至还是他拼命压制自己血脉爆发后的结果——一双骨翼从andre的背后挣脱出来,尽管大小不比原型,但翼展还是达到了近四米,在等比缩小的情况下,那上面森然而尖利的骨刺看起来就像是一支支小巧的匕首。骨翼也是纯白色的,半透明的膜反射着背后皎洁的月光,它快速地在半空中扑扇了几下,旋即在安瓷惶然的目光中垂落,并将她和andre一同罩在了里面。
在生物立场的作用下,安瓷立刻感到自己的身体重新温暖起来。而由于这双翅膀的特性,光芒并没有被完全隔绝,她依然能够看到昏沉灯光下andre半魔化且被鳞片覆盖了一半的身体。当察觉到andre似乎正在试图把自己的阴茎重新挤进她体内后,她今晚第一次萌生了跳窗逃跑的想法。
“andre,你冷静一点!”安瓷努力推拒着,但她那点力气对于陷入魔化的纯血异族来说就跟小猫扑腾没什么差别,andre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回了自己身下,将她完全覆盖在自己身体投落的影子中。那双骨翼将他们俩裹在了里面,仿佛是形成了一个中空的茧,在这样的情况下,安瓷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被对方的气息所笼罩着。andre沉下腰,蛮横地想把自己重新塞回她的体内。即使是在刚刚那一轮里,安瓷的体内已经十分潮湿顺滑,甬道也得到了扩张,但在andre新一轮的侵犯下,她还是感到了一股巨大的酸疼。
他的阴茎自然也随着体型的增长而增长了。并且,它的下半部分也跟andre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覆盖上了银白色的鳞片,这导致进入安瓷身体的东西有一半是火热的,而另一半则冰凉而滑腻。这种诡异的感受折磨着安瓷的感官,令她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天哪……”她大声地哭起来。andre低下头,怜惜地用同样变成蛇类那样分岔而细长的舌尖舔走安瓷脸上的泪珠,模糊不清地在她耳边说着些安慰的话,但身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把往她身体深处撞。与此同时,他还伸出手,曲起布满粗糙鳞甲的指节磨蹭安瓷的阴蒂,乍然的快感让安瓷头皮发麻,连带着身体里因为交合带来的疼痛也没那么剧烈了。andre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尽力使两边的动作变得同步而富有节奏性,安瓷紧紧闭上双眼,两只手都牢牢抓着andre的肩膀,腰身因为他的动作被迫悬空,激烈的快感正如同暴雨之夜拍打礁石的海浪那样,将她的呻吟碾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阴蒂被玩弄带来的愉悦已经完全压过了andre对她花穴内部凌虐带来的疼痛,而两者的迭加,甚至让安瓷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绞紧下身,内部的软肉留恋地依附andre的阴茎,尽管阴唇被撑开带来的胀痛还是存在着,但跟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相比已经不值一提。而就在安瓷觉得自己逼近第四次高潮时,andre倏然把她悬空抱了起来,阴茎一下子从她体内滑出。
没等安瓷说什么,他就将她翻了个身,把她按在床沿,自己则站到了地上,抬起安瓷肉感的臀部重新插了进去。安瓷同时感觉到他在自己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力道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