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一哆嗦,肌肉紧绷,后穴也跟着缩紧,直接将肛塞一吞到底,瞬间被顶到腿软:“啊!……”
这一下险些把他的眼泪顶出来,呼吸都开始打颤。他单手还扶在树上,另一只手紧紧抓着程钦抱着他腰身的手臂,声音发着抖道:“有人……”
“没人,放心。”程钦又抿了抿他的耳尖,语气柔和,“声音是外面传过来的。”
温勉在她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这才想起林子深处往北就是校门的大马路,有来往车辆鸣笛确实也算正常。
他舒了口气,终于缓缓放松了身体。
程钦终于放下了他长袍的下摆,然后揽腰将他扶起,迎面抱着他,用掌根抹了抹他额头的汗:“感觉怎么样?”
温勉静静地与她对视片刻,将脸埋进了她的颈间,含糊不清地说:“很胀。”
程钦将手伸进他的袍底,提起那条毛绒尾巴,在他腿根处扫了扫:“能接受吗?”
他被勾得有点痒,微微地笑了起来:“当然。”
于是程钦也轻笑了一声,帮他把卡在腿根处的内裤半拉上,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狐貍尾巴藏好了。”她亲暱地吻了吻温勉的鼻尖,“别被发现了。”
第五章
温勉此前从没想到过,坐程钦的摩托车会变成一种酷刑。
她车骑得虽然稳,却也免不了颠簸,起伏的惯性顶得肛塞时不时地就能撞到他的敏感点,致使他一路上都生怕会在她后座上直接高潮。
温勉下车的时候,腿都软得使不上劲,被程钦扶着腰才勉强站稳。
半拉起的内裤在一路的颠簸中又掉了下去,堪堪卡回了腿根。狐貍尾巴垂在他光裸的腿间,细软的绒毛摩擦着皮肤,实在痒得撩人。
程钦随手锁了车,回过头来看他,摸了摸他的脸:“还走得动么?……要不我抱你上去?”
她说着就伸手去勾温勉的膝弯,却被他慌张地拦住了。
“不,不用了。”温勉苦笑道,“还是让我自己走吧,拜托了。”
……
硬要自己走的后果,就是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他既怕步子迈得大,牵动异物碰到内腺,又怕步子迈得小,姿势奇怪引人注目。
从车库到程钦家大约要走五分钟,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似乎都在回头看他,让他一路都觉如有芒刺在背。
——象是所有人都已经发现了他长袍底下的秘密。
程钦的手扶在他的腰上。她察觉到了温勉的拘谨,手臂又收拢一些,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软面,知道他们为什么看你吗?”
温勉合上眼,不自觉地抿紧双唇,却听到她笑了一声:“因为你穿的是汉服。”
温勉:“……”
这也……太正直了吧?
他一时哭笑不得。
他原本以为此处应有,却没想到程钦压根不按套路出牌,居然真的在一本正经地安慰他。
温勉下意识觉得好笑,却发觉自己心里好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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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勉被程钦半扶半抱着进门的时候,腿已经软得快走不动路了。
他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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