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袅袅……宝贝、啊,我好爱你……”他吻着她娇嫩的嘴唇,狂乱地表露着心迹。
华袅侧着身子和他接吻,只能一只手撑着窗,身后肉棒进入得愈发深,每次撞击都会爽得双眼发黑。
“我、我也爱你……啊、啊……好舒服呀……被操烂了……”
可她感觉柳则生一定是生气了——当夜柳则生态度强硬,软磨硬泡地拉着她前前后后做了六次——或许更多——她记不大清。总之几乎每一个场景都有他们欢好的痕迹。
他时久耐用,华袅起初还觉得欢愉,后面就受不住了。身体早已濒临临界的边缘,快感夹杂着痛感,她哭着求饶,却一点也不济事。
到最后华袅累得腰酸背痛,浑身青紫交加,骨头散了架又暴力地重组回来一样疲乏。他这般做法,就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一样。
但柳则生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怒火的痕迹。他从背后环抱住她,温柔缱绻地在她耳边低述,不顾她是否在听。
他磁性的声音在夜里宛如表白,认真、坚定又温柔,像最出色的钢琴家在弹他最引以为傲的曲子。
他双臂用力,环紧了她,似是哀求,又似是陈述。
“袅袅,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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