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夏去秋来,又过了半年光景。
华袅一直努力扮演着他眼中的完美爱人,他亦陪她去拜访了家中长辈,获得了一致的认可。在柳则生的坚持和承诺之下,华袅辞去在公司的职务,一心留在他身边。
父亲虽然略有微词,但看柳则生态度恭顺,也不再说什么。一切似乎都在平静安稳地进行着。只有华袅清楚,她已经无法再忍受再和他虚与委蛇。
假戏真做得太久,她怕最终连自己的意志她都记不清了。不过,布局布了半年,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
柳则生已不再约束她,只还是不许华袅离开他身边。即使如此,华袅也搞到了一份秘密的药。这种药不致命,却能让人很快陷入麻醉昏睡的状态。
不过即使如此,也已足够。
她要离开他,远走高飞,携着全家人躲到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她不想要再讨好任何人,也不想要再对他虚情假意。
他四处监控着她,要弄到这份东西并不容易,不过幸好她还是成功了。华袅把药剂融在了酒杯里,亲口喂他喝下。看着柳则生尽数咽下她送上的酒,华袅情不自禁露出了这半年来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柳则生倒在了床铺上,她为他盖好被子,伪装出他在安睡。而后拿取了他的钥匙,快步走到地下车库。
一路上遇见了很多他的下人,华袅都如常地应对了过去。多亏这半年她表现很好,柳则生对她放松了警惕,所以她才能逃得这么顺利。
她早已事先在心里盘算好了遇见每一个人的说辞,终于来到了车库里她挑选的车前面。那是一辆黑色的跑车。她不喜欢黑色。但在夜晚里,黑色是最好的掩盖。
华袅几乎是奔跑到车子的面前,太过兴奋,眼前几乎出现晕影。她这才发现自己拿着钥匙的手都在颤栗,人都险些站立不住。
这时,从背后传来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袅袅,你要去哪?”
这个声音的主人每天和她同床共枕。华袅一瞬间背后全是冷汗,她僵硬地转过头去,便看见柳则生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顺走了她手中的钥匙。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想不明白……大脑一片空白,连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
柳则生笑着看向她,然而眼神中全无笑意。他熟练地给华袅铐上手铐,把她摔在车上,高大的声影压了过来。
“为什么一次次地想从我手里逃开?你不是说你很爱我吗?”
他吻着她冰凉的唇,撕烂她脆弱的裙子扯开她的长腿直接挤了进去。
好生气,好生气。
胸腔里气得要爆炸掉了,事到如今,只有用凌辱的手段才能纾解他的怒火。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略微生涩,然而女穴已经自动分泌出蜜汁。进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片淫水出来。
“我说了,不要离开我,你不是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