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银得了应允,兴奋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娇小的桑蔓扛到肩头。桑蔓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安静趴在钟银肩膀上,任由他带她离开那个到处都是看客的包厢。
脱离陈缙的视线,桑蔓竟然有种暗松口气的感觉。
她吸了吸鼻子,没有再哭。早前她就知道今天要面对什么,做好了心理建设,只不过刚才太多男人,她有些被吓到。
钟银问包厢门口的服务生要了房卡,然后扛着桑蔓上至醉生顶楼。如同刚打了场胜仗,他兴高采烈,嘴里哼着歌,用房卡进了一间有床的房间。
桑蔓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红地毯,kingsize大床,搭配昏暗吊灯。房间里还弥漫着一种特质的香氛味道,闻了让人血流加速循环。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过去她听一起陪酒的翠鸟说,醉生顶楼的房间只给身份最尊贵的客人享用。
醉生什么阶层的人的生意都做。有些在附近赌场玩的赌徒手气好有了钱忽然想来一炮,就会来醉生。他们一般对姑娘和环境没什么要求,只要有个洞插就心满意足。醉生不少姑娘的生意,都是这些赌徒撑起来的。
桑蔓忍不住多看了周围几眼。这环境比她的住宿条件好多了。很多姑娘,卖了一辈子身,都没有见过这儿。
当然,来这儿也不是什么好事。醉生顶层的权贵们,什么花样都可以玩儿,没有人管,除非出了人命。当然出了人命也很可能没人管就是了。
桑蔓正在胡思乱想,整个人就被钟银抛到了大床上。鞋子应声落地,她陷入柔软被褥,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里的被子残留着消毒水发出的令人心安的味道,和桑蔓散发着霉味的出租屋卧室完全不一样。桑蔓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要是不用受苦,在这里美美睡上一夜,那对她来说必然像置身天堂一般幸福。
但现实不是天堂。她坐在床上,用手护住裸露在外的胸,望向迫不及待向她靠近的钟银。
年轻少校的容颜是俊朗的,久经锻炼的身躯被军装衬得越发挺拔。他身形修长,越发衬得她娇小柔软。他一双绿眼睛里闪烁着的浓烈欲望,让她害怕。
钟银一腿跪在床上,向桑蔓栖近。他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一手扣住她腰,将她柔软唇瓣含在嘴里细细吮吸,仿佛在品尝人间美味。
陌生的男性气息,因他口里萦绕的龙舌兰酒味而更加浓烈,桑蔓忍不住轻轻战栗。
“大小姐不会是第一次被亲吧?”觉察到桑蔓的生涩,钟银越发用力地亲吻她。桑蔓没有回应,他便当她默认。
“好可怜,初吻被我这种出身的人夺走了。不过我不光要亲你,还要干你。”他一边吃她的嘴,一边宣布。
钟银的出身,桑蔓并不了解。不过她能辨认出他的眸色和发色应当来自于发展落后的行星。
她过去确实不曾接触落后行星的居民。那些居民,哪怕来她出身的发达行星混,也不可能有好发展,基本都是做底层工作。像钟银这样升至少校位置的,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