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素素神奇地完全没有疼痛,她只觉得那处好胀,像是要被胀破了似的,酸酸麻麻的,反到更让前穴空得如蚁噬心,于是抬头,欲言又止,可怜巴巴望着凌风…
“怎么了?”凌风问,其实他这边入的也是艰难,那处虽然已经扩充,但对于阳具来说仍是太小,不想像初夜那样粗暴对她,只能忍耐着一点点探索进去,鸡巴此时仿佛入了一环套一环的肉丛林,哪哪都滑,哪哪都爽,曲曲折折不知哪是终点,只能靠湿润的肠液做导引。于是,他也只能耐性,缓缓将自己注入鲜嫩的肛腔内。
渐渐,到了顶…
他这才发现,后穴入得要比前穴深!没有子宫的束缚,充分清理后的那里真是分外磨人,而且也能像阴道般收缩吐纳,吮吸他的鸡巴时,包裹感和抓握力都特别恰到好处,是可以取悦他的宝物,他很满意。
小家伙在被他入到底的时候又开始挣扎,丰满高耸的乳房带着铃铛的微响起伏不停,乳头也已经完全挺立,而那嵌了刺青的耻丘急急扭着,仿佛告诉他,只要他再多给一点点,就能送她到顶!可他并不打算这么快饶过,于是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控制她身体的稳定性,另一只手,伸了两指,入了她的前穴…
“告诉爸爸,是想这样吗?”他低下头,含了她的耳珠子问。
静了静,小家伙微微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态度,回答爸爸的问题吗!嗯?!”他言语又犀利起来,手指,顺道抽了出来…
“啵…”像酒塞离开酒瓶的声音,黏的如此紧密。
“爸爸…”她的臀立刻跟了去,可惜后庭还被鸡巴钉得死死的,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