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泽又何尝不想韩砚清呢?
从年前到放假,他们也有小半个月没见了。
这段时间,他基本都奔走在各种应酬中,工作上的、家庭里的,一些推不掉的繁文缛节、礼尚往来。
今天上午还去拜访了一位长辈,本来人家是要留他吃饭的,可他一心想着来见韩砚清,所以就婉拒了。
实在是太想她了。
想念她的声音,想念她的笑容,想念她的身体。
贺铭泽自认是个自制力挺强的人,单身这么多年,鲜少有性欲爆棚的时候,也有可能是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所以无暇顾及情事,偶尔有生理需求时,看看片儿,依靠左右手也就过去了。
遇到韩砚清,就再也无法克制了,仿佛那开了闸的堤坝,顷刻间一发不可收拾。
那又湿又紧的蜜地,真正让他体会到什么叫食髓知味。
夜阑人静,贺铭泽血脉偾张,托抱着她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粗硬的肉棒碾磨着层层穴壁,韩砚清感觉整个下腹快要撕裂了,酸酸胀胀而又酥酥麻麻,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嘴里不断溢出舒爽的吟叫声。
贺铭泽用牙齿轻轻叼住她的乳头,如同小孩子磨牙一般,快速且细密地啃咬着。
“呜呜呜......”
上下都被攻占,韩砚清简直承受不住,哆哆嗦嗦着高潮了。
贺铭泽皱眉忍下被她夹射的冲动,几股淫液顺着彼此的大腿根往下淌,有些滴落至地毯上,染深了颜色,两人交媾处湿漉漉一片。
韩砚清弓着身,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小声地哼哼唧唧。
“累了?”贺铭泽问。
她喘着气,嘴唇擦过他的喉结,声音娇娇柔柔的,“腰有些酸,我们还是去床上吧。”
贺铭泽轻笑一声,在她软嫩的臀肉上揉了两把,“娇气包。”
抱着韩砚清躺到柔软的大床上,他缓缓抽出性器,上面附裹着她的体液,亮晶晶又湿嗒嗒的。
床头柜上有避孕套,是今天来时贺铭泽买的。
韩砚清看着他撕开包装,套在阴茎上,尺寸是肉眼可观的最大号,底下的两颗子孙袋,貌似也挺雄壮。
她没忍住抬脚用脚趾轻轻戳了一下,软软的,像个水袋。
贺铭泽眉毛一挑,来了兴致,他取下刚戴好的套,一把握住作乱的小脚,领着她上上下下蹭着肉棒,从顶端到柱身再到囊袋,她用脚仔仔细细地感受着那膨胀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