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rincedes.2017/08月/04日字数:25206一、这个寒冬对我来说特别的难熬。
南方的一月没有雪,冷冰冰的城市除了为生活奔波的人潮以外,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北风扫过的天桥、闪烁不停的信号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还有矗立在公路两边的高楼,我离开这个熟悉的环境才不过小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丝亲切感。
也许是我所有的心思都留在了卑尔根,留在了那个噩梦里面,没有跟我的身体一起回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一只蚂蚁,身旁城市的一切,都显得密集压抑起来。
在归程的十多个小时中,我靠着飞机的窗口,也分不清自己是在不断地做梦还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依稀记得诗璇室友那猥琐的笑容,那个恶心的笑声时不时在我耳边响起。
不过我以后应该再也看不到那个混蛋了,他已经永远倒在那片血泊之中了。
每次想到这里我总是很警觉地缩着头,眼神不由自主地扫过身边,对任何向我走来的人感到一阵恐慌。
事情虽然瞒过去了,那也只是警方无法确定我的嫌疑而一时无法控制我罢了。
回国的确是唯一的出路,挪威的警方再怎么样,他们也没有能力到中国的国土来逮捕中国的公民。
我试着不去想这件事,脑海里却一直回响着诗璇那痛哭一般的呻吟。
衣衫褴褛的诗璇,被她的室友、被那两个外国人肆意奸弄着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一张接一张重复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过。
几小时前机场分别的那个画面,像渗入我血液的诅咒一般,流动在我每一条血管里。
诗璇那双闪闪动人的大眼睛里尽是绝望的泪水,两行清泪顺着她娇美的脸庞打湿了洁白的衣领。
那个黑人就站在诗璇的身旁,一只手搂着诗璇的小腰,把诗璇的翘臀紧紧顶在他那已经勃起的下体上,右手顺着诗璇白皙的脖子慢慢滑进领口。
黑人的下巴搭在诗璇的头顶,蹭着她滑顺的淡茶色长发,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牙的邪恶笑容让我背后起一阵阵白毛汗。
诗璇胸口白色羽绒服在不断地起伏,黑人的大手正在里面蹂躏诗璇的玉乳。
他的手掌挤压着诗璇柔软丰满的乳肉,粗糙的手指也许正在挑逗诗璇粉嫩的乳头。
隐藏在白色羽绒服、白色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靴下被玩弄的身体,比一丝不挂时更能引人遐想。
诗璇连一句「再见」也没敢跟我说,红着眼流着泪看着我。
我当时不敢哭,现在靠着窗口泪水才敢往下掉。
如果不是我冲动,也许那帮混蛋现在就在牢里。
而现在,诗璇为了保护我,也许正在某个房间的床上,被扒光了忍受着黑人肉棒的鞭挞。
我突然想给诗璇发个微信,然而我意识到在飞机上没办法这么做。
将近12个小时,我都不可能向诗璇传达任何信息。
我开始后悔,如果我早在毕业的时候就死皮赖脸地劝住了诗璇,那就没这些事了。
这样的设想,从那天夜里眼睁睁看着诗璇被他室友抓在床上凌辱就开始萌生,可是这又于事何补?二、回到自己的家中,大概是上午11点多。
我在飞机上没有办法好好休息,在座椅上入睡让我四肢都有些乏力,脖子更是酸痛难忍。
一轮又一轮的噩梦,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我锁上门,将行李箱靠在了沙发旁,重重地把身体甩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临走的时候我把所有的房门窗户都关好了,窗帘也拉上了。
阳光无法穿过紫红色的窗帘,只在地面上留下了幽暗的暗红色光芒。
我还记得窗帘的颜色是大四家里给装修的时候,我带诗璇一起去挑的,我们默契地选择了这种带有情欲而幽雅的颜色。
我瘫在沙发上,感觉到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耳朵能直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客厅里的各种家具都静静地立在幽暗的空间里,身边弥漫着一股很重的忧伤的气息,似乎周围的一桌一椅都在静默着等待它们女主人的归来。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起身拉开了窗帘。
「刺啦」一声,白蒙蒙的阳光穿过尘埃透进窗户,有点刺眼,让人很不舒服。
我马上又将窗帘拉上,也没有再躺倒在沙发上,而是把行李箱拉进卧室,开始收拾衣物。
打开衣橱,我机械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叠好了往里塞。
里面空空的,剩下我一些没带的衣服和正装——还有几件诗璇的衣裙。
现在看到,真的让我体会到什么叫万箭穿心,胸口有一种被压扁喘不过气来的疼痛感。
当时我让诗璇不用把这几件夏装带出去,理由是挪威并没有这里那么热,这些衣服也好让我睹物思人一番,而且那边衣服也便宜,少了可以去买。
诗璇听了红着小脸蛋嘟囔了我一句「小色狼」,然后踮起脚在我侧脸「啾」地亲了一口。
这里面有诗璇和我一起毕业旅行时穿的那件奶白色的无袖上衣、粉红色的半透明纱衣和那条短短的百褶裙。
看到这些,我似乎能依稀望见诗璇那牛奶般柔软丝滑的双乳、从裸露在袖口的干净温暖的腋窝,还有超短裙下裹着黑丝袜的匀称玉腿。
我几乎能感受到诗璇s形的身体背贴着我的胸膛,半搭着百褶裙的浑圆紧翘的臀部贴着又薄又透明的黑丝摩擦着我的下体,一双1米多长的丝腿和我紧紧缠绕着依偎在床上。
那条裙摆点缀着粉色小花的蕾丝雪纺连衣裙,也是诗璇在本科时常穿的衣服。
我拉开衣橱下边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诗璇卷好的各色丝袜。
这里面的每一双,诗璇都曾经为了迎合我的口味去用心搭配。
那段充斥着欲望和荷尔蒙的日子,和大学校园时光一样令我流连。
我伸手拿起那卷肉色的超薄丝袜,将它小心地在手掌上展开,丝滑的袜身划过我的指尖,感觉就像牵着诗璇柔软的手臂,上面还残留着她若有若无的腿肉的香味。
我贪婪地将丝袜捂在了我的脸上,淡淡的肉色、迷蒙的体香和梦幻般的触感,就像当年我躺在诗璇的膝枕上,她的发丝和樱花一同拂过脸颊的感觉,温暖又甜蜜。
每年的春夏交际,空气中飞扬着的柳絮和蒲公英噗噗地往行人脸上蹭的那段时光,我们学校的樱花总会整排整排地开放。
诗璇宿舍楼下,整洁的大理石路面两旁,两排盛开的樱树在春风吹拂下飘起了淡粉色的雪花。
这条大理石路对我来说就是通往天堂的道路。
阳光正好的日子,踩在铺满樱花瓣的石砖上,感受风吹花香落英缤纷如同流风回雪,静静地等待美人的出现,没有比这更诗意的氛围了。
没几分钟,诗璇就穿着那身缀花的粉色连衣裙出现在楼道口的樱花树下。
诗璇见我的时候总是有些腼腆的样子,可爱的脸蛋甜甜地笑着。
那袭粉色的蕾丝雪纺连衣裙很合诗璇苗条的曲线,36e的双乳被恰到好处地勒紧,给人一种充满了弹性的丰满感和撕裂般的肉感。
靠近两肩的部分是微微透明的,点缀着白色的小圆点,如果仔细看可以找到诗璇乳罩的白色肩带。
连衣裙的袖口很短,离腋窝只有5公分左右,就像套在诗璇白皙手臂上的超短裙。
窄窄的腰身配上点缀蕾丝花朵的裙摆,衬托着诗璇纯洁无暇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身材,满满的都是春天的味道。
诗璇不太喜欢带帽子,一头黑亮的发丝优雅地披散在两肩上。
她也没有穿丝袜,蹬着珍珠色坡跟凉鞋的两条大长腿仿佛是用纯牛奶凝结成的,性感的脚踝上绑着凉鞋的皮质系带,打磨细致的脚趾甲在春光下闪耀着粉水晶一样的通透光泽。
我从来没有觉得裸腿可以这么撩人。
如果时间能回到那个节点,回到我和诗璇还没毕业的那段日子,该有多好。
我向诗璇挥了挥手。
诗璇迎着柔和的微风,带着樱花般的微笑朝我走过来。
随风飘起的落花从我眼前中划过,模糊的视线中,诗璇一身淡雅的粉色配上修长的大白腿和可爱的高跟凉鞋,就如花中翩然而来的花仙子。
我的舌头有些发干,手心由于春日的暖阳而开始冒汗,真想就冲上去一把拉住诗璇软软的小手,不顾行人的目光直接吸吮她雪白的腿肉。
然而,不知怎么的,我没有力气挪动双腿,眼皮也有点往下坠。
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行人。
诗璇还是带着她那笑靥慢慢朝我走,可是她好像没有移动一样。
我想朝她大喊,喉咙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迷蒙中我看到诗璇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从那里面伸出好几只黑色的打手。
诗璇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那样幸福地微笑着走着。
那几只黑手开始环绕到前面来侵犯诗璇的身体,手臂像藤蔓一般把她牢牢地抱住,紧贴着后面的黑影。
一只黑手扼了诗璇的脖子,一只撕碎了诗璇左肩的透明薄纱,露出半片白色乳罩来,随后就伸入诗璇肥美的玉乳,开始在乳罩里玩捏诗璇娇嫩的乳头。
「亲爱的!诗璇!」我的嗓子好像哑了,或者是我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听不见了,我用尽力气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转眼间,诗璇的笑容僵住了,动人的俏脸变得面无表情,眼睛露出一丝复杂凄凉的神色。
她没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挣扎,只有双腿还在艰难地迈着步子。
黑影的几只大手已经牢牢绑住了诗璇,漆黑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诗璇的小腹和玉乳中。
诗璇的坡跟凉鞋痛苦地摩擦着地面,1米多长的玉腿痉挛似的轻踢着,却没能向我走近一步。
黑影里又伸出几只犹如鬼魅般的黑手,握住了诗璇的小臂,把她捆绑成一个「介」字形。
一只手从她未破的右肩袖口往里伸,这些东西灵活得像柔软的触手。
隔着诗璇的连衣裙,我可以看到那只深色的东西一直从诗璇的美腋伸展到小腹,贴着诗璇柔美的小腰,紧紧吸在了她的肚脐上。
诗璇没有发声,或者是我听不见。
她的表情凄凉而平静,长长弯弯的睫毛下,那双大眼睛开始流出泪来。
诗璇时不时地眨着眼,眼神直直地勾着我的视线,亮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诡异的温柔。
她再也不能朝我走一步了。
黑影抽出一只手从下面钻进了诗璇的连衣裙,凶狠地拉扯着诗璇的白内裤。
诗璇奋力将大腿并紧,两只小脚瞪着凉鞋朝两侧用力。
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又酸又胀快要失禁,肉棒快要冲破裤子,胸口更是奇痒难耐。
诗璇也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短短的粉色裙摆下,一边大腿外侧的白内裤已经微微暴露了出来,她的最后一丝防线即将被黑影残忍地扯下。
诗璇拼了命一样夹紧了大腿,她并拢的大腿因为过度用力而颤动着,和黑影进行着艰难的拉锯。
黑手一时之间无法扯下女神的那条小内裤。
这时,后面又伸出一只黑手抓住了诗璇的小腿,还有一只钳住了她另一条腿内侧最柔软白皙的大腿肉。
被这样抓住,诗璇是恐怕是没有办法反抗了。
抓着她大腿的手毫不费力将诗璇一条大白腿撑开,提到了齐腰高。
诗璇只能一脚着地,另一条腿被悬在半空中,小腿耷拉着垂向地面,以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面对着我。
虽然这样黑影并没有办法扯下她的内裤,但由于双腿叉的太开,连衣裙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腰际,象征贞洁的纯白小内裤完全露了出来。
白色布料勒着诗璇肥肥的粉色嫩肉,淫靡的气味盖过了樱花的香味。
诗璇的脸蛋并没有扭曲,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就好像一只漂亮的娃娃一样。
只是她的眼泪越流越多,眼神中满是歉意和绝望。
有几滴眼泪落在两腿之间的地上,看起来就是女神下体那不争气的蜜水。
四周安静得可怕,风吹樱花没有声响,只有淡淡的清香。
令我醉心碎的一幕开始了。
黑影伸出了又一只可怕的黑手,沿着诗璇被提起的大腿根内侧滑进了她的内裤里。
透过已经湿润的白色布料,我可以看见那个深色的东西布满了诗璇的秘密花园,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那粉红的蜜肉。
那个黑色的东西在不停地蠕动、抽搐,似乎在吸食着美味的花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脑子轰地一声响,终于听到声音,诗璇惊天动地的呻吟从后背的脊髓一直传到了我的大脑皮层。
那是一种无比成熟的惨叫,像一个风韵万千的少妇正在被人暴力摧残所发出的最后的声音。
痛苦、绝望、屈辱,还有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在高亢的绝叫中汇成一股涌动的河流。
这种感觉,让我的龟头酸得快要尿出来。
「对不起…亲爱的…救救我…」黑影捆绑、蹂躏着诗璇,离我越来越远。
这句话幽幽地出现在我脑海里,虽然是诗璇的声音,却是从我的耳边传来的。
我开始疯狂地吼,玩命一样追,身体却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心爱的诗璇被那个东西拖走,在无尽的黑暗里受着永世的摧残。
忽然一阵樱花从我脸上飘过,蹭得我鼻子好痒。
我抬起手擦了擦鼻子,瞬间恢复了知觉。
三、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暗了很多。
我发现自己横躺在大床上,脸上还挂着诗璇那条超薄丝袜。
柔软的丝料划过鼻尖,痒痒的很舒服,伴随着淡淡的袜香。
衣橱的门还敞开着,那件粉色连衣裙赫然在目。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将衣服收拾好了,也许是因为太累了而且时差没调过来,闻着袜香就睡着了。
「亲爱的…救救我…」诗璇带哭腔的声音在我还未清醒的耳边盘旋,我的脑袋像耳鸣一样嗡嗡响,里面全是诗璇凄惨的回声。
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下身黏糊糊的,脖子和后背已经出了大把的汗珠,整个领口都湿了。
简单地收拾了一 下,冲了个澡,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没有人联系我,单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我提前回来。
我本能地打开微信,诗璇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上,我用颤抖的手指划开对话——信息停留在我去挪威之前的那一天:「老公,好开心,我天亮就来机场接你哦!」那天我是上午的飞机,卑尔根那边大概是凌晨两三点,诗璇激动得不肯睡觉,视频结束了又缠着我撒娇好久。
我的心跳得厉害,冰冷的手指甚至有些划不动触屏。
诗璇的朋友圈没有变化,最近一条状态是在卑尔根机场和我的自拍合照,上面写着「我家宝贝儿」。
照片上的诗璇的笑容娇艳欲滴,看着那张笑脸就能让人心情稍稍平复。
「诗璇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的女神,这点永远不会变」,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我又打开诗璇其他的社交媒体,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这是个好消息,总比我在网上看见什么视频或者照片,里面我的女神正无力地忍受着几个外国佬的凌辱要强。
虽说如此,我还是很难彻底冷静下来。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1月17日20时7分,如果这一切没发生,再过几分钟诗璇就开始和我视频了。
在我们分别的这段日子里,每天早上6点半和晚上9点,诗璇那边则是深夜11点半和下午2点,这几个雷打不动的时间点在我脑子里,比吃饭、呼吸还要重要。
我发了会儿呆,看了下时间,坐立不安。
时间才过去了5分钟,20时52分。
我知道这是徒劳的,诗璇现在根本身不由己,那个黑人不知道正用什么手段凌辱她呢,但我真的就存在那一丝幻想,想看看她,听听她说话,确保她没有别的危险。
或者说,我只是条件反射性地不想错过这个时间节点。
我坐在床上,把手机朝上放在正对我的床面上,盯着发呆。
20时59分。
我和诗璇的视频时间是当时一起定的,确保双方在这个时间点都不会忙。
诗璇是个很体贴又守时的好孩子,一般不会错过5分钟,大多数时候几乎是准点。
她从来不会急急忙忙敷衍我,反而是我有时会由于赶着上班或者处理一些杂事而略显匆忙。
屏幕前的她,总是为我保留了女神般的优雅和初见一般的甜蜜。
21时01分。
我把手机滑到和诗璇的微信界面,不安地、静静地等待着……屏幕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也好。
「你难道想看见你的女神未婚妻哭着出现在镜头前,而她身后的黑人杂种正在疯狂地操弄她么?」我心里这么吓自己。
想到那个画面,我的下身竟然有点反应。
21时0分。
也许诗璇会晚几分钟。
我心里还有这样的痴念。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半撑着身体的那只手有点发麻。
梦里那幅景象和机场临别时的画面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有时候还会想起诗璇的两个肉穴都被插入还夹在那两个外国佬中间哭叫的样子,想起她被她室友放在我身上从后面操干,想起她浑身精液抱着我又哭又笑又要和我做爱。
这些,不能说我是刻意还是不刻意去想,而是它们生动地活在我的脑子里。
况且,我真的很想很想她。
21时3分。
我想答案已经揭晓了,诗璇失去了任何可能联系我的机会。
自从她出国以后,我的时间观念变得特别强,她的作息、我的作息、时差、旅程可能花费的时间,甚至一切可以估计的时间我都会去计算。
时间和空间对我来说变得特别敏感,在地球的两边,思念是最重要的维系。
我相信诗璇一定做得比我好,在这一点上。
我打开了卧室的窗帘和落地窗,外面是我家连通客厅和卧室的阳台。
夜色已经很浓了,白日的雾霭散去,夜幕下的城市星星点点,高架和公路上的车流汇成了大城市特有的闪光溪流。
住高楼层的好处就是可以远离地面的纷扰,静静拥抱逐渐入睡的世界。
倚靠在阳台上,冷风吹得我四肢冰凉。
我觉得我该静下心来想想自己的处境,尽管我的心跳依然很急促,过度紧张的喘息让我浑身无力。
诗璇的那个猥琐室友已经不会存在了,他才是诗璇噩梦的罪恶之源。
同样,我也不太可能回去了。
我在警局的缄默和黑人的伪证让警方暂时无法获取明确的证据扣留我,也许他们在我回国这一段时间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毕竟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动手了。
但是我现在在国内,跨国的行动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歹我也是上过大学的人,知道引渡协议这些,两个平时来往不密切的国家要刑事合作交出某一国的公民,简直是开玩笑。
而且我严重怀疑他们的证据不足——黑人如果翻供,他自己也会有责任,更何况……一阵被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寒颤。
在我在警局的那段时间里,诗璇一定和黑人约定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重重锤了下阳台的石栏。
都怪我太冲动,否则我大可以和诗璇第二天去报警,即使我不熟悉当地的法令,这三个王八羔子也一定会被处理。
我开始细细回想诗璇的表现,以及她当时言一行。
「宝贝你快走,我一周后回来。
」我耳边突然响起这么一句话。
「一周!这是她随口说的,还是她和黑人约定好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把这句话喊了出来。
诗璇是想说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为了救我再牺牲自己一周么?诗璇现在不太可能在原来的地方住,应该只能由那个黑人来安顿。
所以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么?我似乎得到了结论。
纵然再怎么合情合理,我也丝毫找不到平静的理由。
我想起诗璇曾趴在我身上说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在被室友蹂躏后就不想活了之类的话,慌忙冲回了卧室。
下飞机后我忘记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要回到我身边来。
」手机屏幕上和诗璇的微信对话框还开着。
四、我向公司请的年假还没结束,如果我乐意可以一直休息到春节结束。
诗璇应该没机会回我,这注定是一个无法安息的夜晚。
凌晨2时1分,下午睡太久我现在困意还不是很浓,胸口有些隐隐发痛。
我不想打开电视,只想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窗外的夜景。
夜色到了最深的时候,日光已经褪去很久,黎明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等。
城市的天空没有星星,遗落的星辰都碎在了地面上,夜空像哭过一样有点微微发红。
挪威现在应该是晚上7点左右,不知道诗璇怎么样了,我不太敢去想。
人就是这样,你越不敢想就越容易不由自主地想起。
有几个瞬间我似乎感觉到诗璇就在我背后,趴在我耳边轻轻地抽泣。
我看了下手机,早上5时3分,没有任何回应。
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天色还没有亮,心里还是空空的很难受,躺在床上感觉有一股又热又潮的气在胸口乱撞,好像几千只蚂蚁在身体里乱钻,又痒又燥的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起身离开卧室,走进自己的书房打开了电脑。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心情用电脑,只是想在书房坐一会儿,习惯性地就开了机。
我在浏览器上瞎逛了一会儿,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干嘛,于是在黑暗中开始对着屏幕发呆。
这时我发现我的邮箱有几十封未读邮件提醒。
出国的这几天,垃圾邮件早就塞满了邮箱。
其中有一封的标题好像是一段乱码英文,写着hreistr?per,完全看不懂。
打开邮件,正文并没有内容,只是附件里有三张图片,指不定是哪里来的打着诸如同学聚会、初恋情人或者父母亲戚之名招摇撞骗的木马链接。
我本来想删掉,鼠标不小心点了下预览,眼前的图片让我胸口那股气直冲冲地往上窜。
图中的女孩用手捂着脸,秀美的脸颊边荡漾着两抹羞涩的淡红,纤长的手指缝间隐隐约约泛着水光。
不用多想,这修长的玉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宛若17岁少女般细嫩纯白的肌肤,除了我的未婚妻诗璇还能是谁?这张照片是从地板的角度斜向上拍的,这个角度的诗璇双腿更显修长均匀,远胜内衣名模。
诗璇坐在一条1米3左右高度的吧台旋转高椅上,背对着大理石吧台——这种大型吧台的室内布局在国外私人公寓很常见。
她微卷的茶色长发柔顺地垂落下来,微微挡住了她娇俏的脸庞和玉手。
诗璇仅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尺寸偏小的白色乳罩和一条并不是特别薄的淡肤色连裤丝袜,下体什么也没有穿。
一大半雪白的乳肉从乳罩上面被挤出来,紧紧勒出来的玉乳看上去摇摇欲坠。
照片里的诗璇下意识地夹紧了私处,淡小麦色的丝袜大腿并得很紧,将秘密花园挤成一处性感的「v」形,可是那一丛迷人的小小黑森林依然从深色的丝袜腰档处隐约探出一小撮。
那个黑鬼正蹲在高椅下方,他的身体大半部分在照片外边,一只手捧着诗璇悬空的朦胧小脚,另一只手轻抚着诗璇曲线柔美的小腿。
诗璇的小脚在黑鬼的紧握下略微向前伸直,脚踝处的丝袜泛起两道富有质感的褶皱,细腻得像是淡肉色的细粉捏成的。
36码的小脚裹在肉色丝袜中,剔透得就像披了一层薄纱的打磨精细的白玉。
趾甲涂着粉色甲油的十个小脚趾整齐地并拢,胆怯地蜷缩成猫爪形,在深肉色的袜尖下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令我心碎的是,黑鬼的大嘴正凑在诗璇的小脚旁边,露出他湿浊恶心的大牙,轻轻撕扯着诗璇的脚尖。
诗璇袜尖的一小块已经被黑鬼恶心的唾液弄湿,深色的袜尖看起来黏糊糊的。
加厚的丝料被黑鬼叼着拉得有些透明,上面还带着泛着白沫的唾液。
诗璇的玉趾则恐惧地往后缩,藏在那片还没被污染的美袜之下。
黑龟的脸上充满了愉悦的神情,拉长的袜尖在他嘴里就像散发着蚀骨芳香的美味拉丝芝士。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黑暗中电脑屏幕的亮光特别刺眼,刺破了我脆弱的心房。
我感觉喉咙有点发干发苦,呼出来的气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目光再次凝聚到诗璇凄美的脸蛋上,我能看见诗璇用纤细小手遮住的脸颊上,写满了屈辱和羞耻。
我离开鼠标的手紧紧握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暴出。
上一次,我被绑在床上;后来我在警局里;这一次,还要隔着万里之遥欣赏这个劣等种族花式玩弄我的女神。
怎么办?一拳打碎屏幕么?我看了下邮件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多,诗璇那边应该是晚上7点多这样。
看来坐拥女神的黑鬼没别的活动,从夜幕降临就开始玩弄我的未婚妻了。
我已经说不出什么感觉了,心一硬,将剩下两张照片都打开了。
第二张照片没什么大的变化,诗璇的姿势没有改变。
诗璇的一只丝袜脚无力地垂在高椅一边,另一只饱受摧残的丝袜袜尖已经被扯破,五个可爱的玉趾从破碎的丝袜边沿露了出来。
扯碎的袜尖呈现不规则的花边形,湿透了黏在脚趾根部的脚掌上。
黑鬼饿狼一样含吮着诗璇的两个玉趾,粗糙的舌头从玉趾下方伸出来,钻进丝袜和诗璇的脚心之间,享受着被女神温润的玉足和滑顺丝袜包裹的双重快感。
我知道诗璇的小脚是很敏感的,之前这群恶棍急不可耐地享用她,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小脚。
而现在,黑鬼嘴里那条暗红色的粘稠肉虫正紧贴着她的脚心蠕动,诗璇自己的两个小脚趾又在湿热的口腔里被暖暖地包裹着。
想必诗璇纵使不乐意,身体也应该被挑逗出了爱液。
这种不能反抗的羞耻,诗璇心里那种感觉,我似乎能远远感应到。
第三张照片,诗璇的那只小脚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破,破碎的袜口被褪到脚踝处,变成了一条紧身的丝袜花边打底裤。
奶白柔美的小脚和淡肉色的丝袜形成了淫靡的色差。
透着淡淡青色经络的足背下,诗璇玉足的前端和五趾已经完全被黑鬼含在了嘴里。
这个杂种鱼嘴般作吸吮状的脸上,无耻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呕。
黑鬼一只手捏着诗璇丝滑的小腿肚,另一只游离到了大腿内侧,隔着丝袜贴着腿肉将诗璇并拢的美腿支开了。
诗璇的一只纤纤玉手伸了下来在做看似无力的推搡,另一只小手捂着嘴哭着,红红的大眼睛哭诉着她内心的哀嚎。
被分开的大腿不争气地向两边敞开着,黑森林下的那一线紧闭的粉嫩蜜肉被一览无遗,保护着花穴的肉色丝袜裆部已有了一丝深深的水痕。
痒,一股钻心的痒。
6时20分左右,我呆坐在电脑面前半小时有余。
天空有点泛白,我把露出一丝缝隙的窗帘关严实,继续独自坐在幽暗之中。
习惯黑暗了眼睛有点怕光,我甚至有些害怕光线会无情地刺穿诗璇那几乎裸露的羞耻。
我很庆幸对方是个外国人,这些照片出现在我的私人邮箱里,而不是诗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诗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时间我已经痛定思痛,除了想让诗璇回来,不再奢求什么了。
这个黑鬼,明显不像是那些欧美a片或者是剧情片里面的黑人。
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对诗璇的玉足也有着极大的占有欲。
这和我之前脑海里那种只会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两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样。
仔细想想,猥琐男叫他参与一起群交诗璇,而他看到猥琐男的死亡时那么镇定,像完全没有感情一样;他能在我被警方审问的时候和诗璇做好交易。
或许这个畜生很不简单,或许他以前就和诗璇的变态 室友有过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计划也说不定。
我在慢慢揣测他的意图。
这笔交易中,我已经跑了回来,诗璇为了防止他鱼死网破必须要肉偿他一周。
这应该是他们私下的交易。
一周后如果他继续胡搅蛮缠,那恐怕经历了这些摧残的诗璇也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这种结果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
他发这些照片的企图,我差不多猜到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要说依据,也只有诗璇给我的信念,她说的类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来」这样的话。
我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现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邮箱,直觉告诉我我不该回复——语言也不通。
我要不要给诗璇发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痒,好像被人用鸡毛在挠。
我按捺不住,拿起了手机,在打字的时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应该够了。
五、1月19日早晨6点27分,我准备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天那一整天的,极度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公寓。
我决定在诗璇回来之前去上班,起码工作可以让我变得充实起来。
如果整天无所事事,我恐怕会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各种胡思乱想然后疯掉。
昨晚我单独跟一些朋友说我已经回来了,于是信息一条接一条忙了整个晚上。
我不敢发公共状态,怕诗璇的父母看到了来我这刨根问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区的某高层办公楼里,整五个楼层都是我们的。
老总王叔是我爸的老同学,两人从我爷爷辈就认识,又是早年的事业伙伴,可以算是世交了。
托家里的福,我才能得到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和环境,这几乎是一般人再怎么努力都争取不来的。
我在大三暑期实习的时候就是在王叔的公司,我们在工作上以上下级称呼,平时以叔侄相称。
王叔人很好,他有个女儿比我小两岁,以前见过好几次,人美气质好,相互间印象非常不错,只是她本科就出去美国上学了。
我在公司里,很多东西都是王叔专门招呼人带领我学习的,比所谓名牌大学学历实用多了。
我一个没什么工作经验的学生,一上来就凌驾于一帮工作了三五年的大学毕业生之上,自然有人不服。
好在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资源和人脉你不服不行,只能迎合。
想想这可能也是诗璇受刺激的根本原因,她一个小康家境的南方女孩,也只有凭姿色去获得一些额外的机会,再不济就只能做个富太太。
毕竟,现在的名牌毕业生满街跑。
不过,她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她才是我的女神。
大四第一学期的时候,我曾带诗璇一起吃饭,顺道见了下我父母。
当时王叔也在场,不过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诗璇,一直在提他女儿怎么怎么样。
我来得有些早,办公室里没几个人。
这几天不在积压的东西有些多,我埋头在自己的位置上,尽力不去想这些糟心事。
公司的人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平时玩得比较好的同事昨晚就得知我要来,并没有很吃惊。
对外我都宣称我未婚妻和我一起回来过春节,只不过诗璇下飞机后先去她父母所在的城市了。
「你回来了,老徐?」我正入神,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身边响起。
我转过身,眼前的女孩一头清爽的亚麻色及肩短发,阳光的笑容点缀着可以一手握起的小巧脸蛋,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充满了活力。
全白的衬衫搭配黑色的女士西装外套,紧身套裙裹着略翘的臀部,套裙下部快到膝盖处有一道短短的开口,走路的时候裹在套裙里的臀部轻轻摆动,肉色丝袜下的大腿透过缝隙隐约可见。
女生的丝袜颜色很浅,显得小腿和足背都很粉嫩,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短靴。
很标准的fficelady的打扮。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有一丝愕然。
眼前的女孩叫赵晓曼,是我和诗璇同一届的同学,我在大一入学的破冰活动上就记得她了。
她后来转到了另一个专业,我们仅在两专业互通的课堂和一些社团活动中有所交集。
不过她经常缺席一些必修课,也有时候会出现在一些很小众的课程或者活动中。
我对她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她为人很活跃,人脉很不错,认识各种跨专业的人。
如果算外貌的话,赵晓曼穿着高跟短靴约莫1米73的样子,有着标志的脸蛋尖尖的下巴,不错的三围和白皙的肤色都为她加分不少,在我们那个280多人的学院也差不多能挤进前10名——我们这种偏人文社科的学院,男女比一般是1:2。
5左右。
当然,和诗璇比她也许各方面都有些逊色,不过在学校里也算是个小美人了。
奇怪的是,班级里的人对她知之甚少,大概是她经常混迹在各专业之间,又经常在校外实习,游离于固定团体之外的缘故。
晓曼和我说——我记得学生时代我就是叫她「晓曼」的,很顺口——她入职时间比我晚了两三个月,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城市工作难找,她是好不容易先争取到实习资格再干了三个月才转正的。
她工作的部门和楼层和都和我的不同,加之时间也不算很长,所以我们这一层也没几个人和她特别熟。
晓曼反复强调了「特别」这两个字。
不过我不在的时候有一部分事务上头是叫她接手的,所以现在来和我交接。
「别把我叫那么老好不好?我们可是同一届的。
」我还真不记得以前她是怎么称呼我的,叫我的全名么?好像直接是用「你」来称呼的。
「你都快结婚的人啦,还不老么!」晓曼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十分撩人。
「诶,你看你自己留下这么些事,我都帮你处理了呢……」没等我回复,晓曼就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柔,言语间都有一种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随后晓曼一件一件地向我细细回顾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哪些需要处理的,有哪些她已经做好的。
我发现她是个相当能干的小姑娘,思路很明晰,处理事情来也很贴心。
怪不得上头会把她留下来。
工作事务谈妥后,我邀请她晚上一起吃饭,我请客。
本来也是校友,理应在工作上相互照应。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也很尽心接手我的工作。
晓曼是个北方的女孩,在南方城市一个人找工作确实很不容易。
更何况,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有所表示真是有点低情商了。
我瞟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还挺美的,厚厚的制服下,那摆动的翘臀和无瑕的小丝腿——这些都让我不禁想起诗璇。
「嘿,哥们,怎么了?趁嫂夫人不在晚上一起去找乐子?」一个要好的老司机同事看到我心不在焉的,凑过来轻声对我说。
「去去去……晚上有约呢!再说我是那样的人么?」「嘿嘿,了解了解。
」其实大家都知道在这座城市混的,只要是正常的男性,即使是农民工都没有一个不偷欢的,只不过每次去或不去的借口不同罢了。
人之常情而已。
工作的确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过我大部分时间还是魂不守舍的。
旁边的同事都看出来了,有几个关系好的还在那里傻笑,鬼知道这帮淫虫心里在想什么。
我揣摩着赵晓曼应该是认识诗璇的,即便是女孩子,在破冰活动上看到了诗璇也不太可能忘记。
就是不知道她对我和诗璇的事情了解多少了,毕竟她和我们俩没什么大交集。
我只记得寝室有一哥们特别迷恋赵晓曼,各种情人眼里出西施,搞得有段时间同寝室几个人都被他洗脑对晓曼想入非非了。
不过从结果看来,他八成是被发了好人卡。
话说回来,赵晓曼这几年好像并没有固定的男朋友,也是够奇怪的。
也许是我了解太少了,到了大四最后一学期以后我都不确定是否见过她了。
还是专心工作吧。
这一天的工作下来,我感觉并不好。
下班后我开车带晓曼去了一家比较不错的咖啡店。
白天没注意,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她还挺会打扮的。
晓曼换下外面的西装外套后,套上了黑色的紧身羽绒服,脖子上环一条毛织的格子围巾,配上鲜红的唇彩、淡淡的眼线和直直的短发,既不失妩媚也有些文艺气质,夜色下还是很迷人的。
尤其是她裸露在短靴和套裙之间的那一截白皙小腿,凄寒的冬夜中不知撩起了多少路人心中的热火。
可惜我的表现不够好,在饭桌上有点打不起劲来。
有时候缄默对于对座的美女来说是很打击的。
事后我觉得很抱歉,晓曼没有车,一个人住出租公寓,我送她回家后自己才开车回来。
六、临近年关,夜幕下的街道华灯初上,已经有了一丝丝过年的气氛。
流光打在驾驶室的车床上,一闪即逝,如烟花般易冷。
听着车载广播里的音乐和互动,一阵阵困意袭来,像一股股电流麻醉着全身。
如果这个时候诗璇在副驾驶座,该有多温馨。
仪表盘显示我到家的时间是21时17分。
我打开房门,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房打开电脑。
不出我所料,邮箱里又多了两封邮件,看地址是那个该死的黑鬼发过来的。
其中一封的时间是我这里的上午8点左右,另一封则是刚刚发过来的,就在15分钟前。
我打开第一个邮件,标题还是一串我看不懂的字母,正文是空的,附件里有一个大概12分钟的视频。
不用多想,黑鬼肯定是想要羞辱我和诗璇。
我能想象我一打开视频就是自己未婚妻赤裸着身子被人蹂躏的画面。
「哼,我心理承受能力还挺强的嘛!」心理这样暗骂着自己,其实我已经想掀桌子了。
所有人都是这样,在经历了一些出格的事之后,心理就会慢慢适应甚至麻木。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些受生活所迫而去援交的学生妹,在下第一次决心的时候往往是最艰难的,而后来真的是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的心态了。
坦白来说,如果真的麻木了,那这辈子就完了。
我还是希望自己痛得更厉害一些。
我打开那个视频,画面一片漆黑,过了几秒钟,还是一片漆黑。
我小心地用鼠标将进度条拖到视频中间,画面还是黑的。
我又仔细地小幅度来回拖动进度条,发现这长达12分8秒的视频,每一帧都没有画面。
这就让我难以理解了。
那个黑鬼难道搞错了文件?或者他不懂得怎么拍视频,所以把文件损坏了?我又尝试了几次重新打开,还是一片漆黑。
这让我有点慌了。
我可以接受任何画面,只要黑鬼的意图在我的预料之内。
可是这个……我不敢做任何乐观的揣测,该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我下意识去摸了摸手机,手机不见了!我记得下班之前我接了个电话还放在我办公桌一角,但离开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拿了啊!手机要么是在车上,要么是丢在了咖啡店里。
我冲下楼到了车库,确认手机并不在车里;本想赶去咖啡店,然而我不知道时间,但我确信那家咖啡店晚上10点以后肯定打烊了,我现在去根本来不及。
浑浑噩噩的一天,让我失魂落魄。
我坐回电脑面前,重启了无数次,用各种格式的播放器打开那个文件。
依然是一片漆黑,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的手心全是冰冷的汗,害怕到了极点,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
该死的黑鬼到底把我的诗璇怎么了?如果我现在这个样子是那个黑鬼想要达到的目的,那他做得真是相当成功了。
手机不见了,视频也打不开,能得到的信息全部断了。
我瘫在座椅上,品味这绝望的氛围。
万籁俱寂,静得吓人。
……「嘶嘶嘶……」不知从哪里传来电波一样的声音。
声音忽高忽低,时而连续时而中断,但是还是很细微,要屏住呼吸才能听到。
「嘶嘶嘶……」我能确定声音就是从电脑桌上传来的。
我没有马上去找,怕自己一动声音就断了。
好像声音是从放在音箱旁边的耳机传来的。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那个没有画面的视频还在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