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十九)经过上次在老师的研究室补课后,我反省了几天,其实我已经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了,有这麽好的老师不说,还肉体上佔有了她几次,但我整天只想着满足自己的肉慾,忽略了老师对我们的付出。
想到这里,我发誓以后要把上课当成第一要务,示范什麽的就随缘吧,对老师的畸恋也应该逐渐转澹,只希望在我大学毕业前能够忘怀这份情愫,只记得老师教学上的努力,和老师在学业、待人处事上对我们的教诲。
预习一下今天老师可能上到的进度,在同学鼓噪中,陈湘宜老师进教室了。
大概是天气又变热了,也没有重要的研讨会要开,老师今天穿了件紫色的波西米亚风雪纺洋装,搭配金色露趾高跟鞋,有着完全不同以往的风情,但还是完全掩不住那双笔直白皙的美腿和九头身、c罩杯的完美身材。
「我们上次讲到正当防卫的时点,必须着重在『现在』的解释,早一分太过,可能变成误想防卫,晚一分又怕不及,反而成为防卫过当或是纯粹报复,今天我们要讲的是防卫的手段。
」老师简单在黑板写着重点,清秀的字体让人怀疑老师到底是不是个完全没有缺点的女性。
「我们来藉着实际的操作体会正当防卫的情境。
」老师边说着便把裙摆撩起,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另一手则拉着裤头貌似要褪下内裤,才刚看到老师开始貌似要脱衣脱裤,班上大部分的男生都急色鬼般地「选我!选我!选我!」举起了手,只有我,为了早点摆脱对老师近乎病态的依恋,也不想再动不动就跟老师性交,深怕同学们有样学样蹧蹋老师,我左手压着右手,再用右脚跨在两手上面,像个白痴般地抑制住我举手的慾望。
「那我们就请…」陈老师不知道属意哪位举手最快的家伙,脱衣脱到一半,刚要点他上来,没想到一个声音突然打断老师。
「老师,为了公平起见,可以请老师点不配合的同学吗?例如那些不举手的。
」原来开口打断老师的是班代姚雨葳。
我们班代是个身高有将近170、有着一头乌黑飘逸长髮的女生。
内双眼皮的她眼睛不大,眼睛间距比一般女生开了那麽一点点,也总是不苟言笑地以晚娘脸面对我们,人缘真的不是太好,但她说到底还是个正妹;不过她很专制,每次表决一定要表决到她的意见被採用为止,不然就会说刚刚有人没举手,不厌其烦地一再要求表决,我打从心里讨厌她。
习惯了姚雨葳平时的霸道,男同学们敢怒不敢言地缓缓放下了手,环顾四周,刚刚没举手的竟然只有我一个,靠夭啊,才难得一节课不想上台,你一定要这样搞我吗?其实我还是有点期待老师点我上台,但我又不想因为这样继续迷恋老师的肉体。
「刚刚没举手的只有李逸平耶,你确定要他来示范?他平常的参与度无庸置疑了吧?」陈老师皱着眉头,撩起的裙摆用右手抓着,刚长出的阴毛透过透明的蕾丝小裤裤一览无遗,左手则握拳撑着脸颊,好像有点为难。
「咦?」姚雨葳转头一看,发现男生中真的只有我没举手,才发现她的建议根本就是无聊,竟然要一个几乎无役不与的勇士再次上战场。
不过她话已经说出口了,只好自圆其说地道:「他是个好人选不是吗?每次都那麽快射出来,不会耽误到上课的进度。
」姚雨葳面无表情地道,似乎我的早洩对她来说是鬼斧神工的好教材。
干你娘咧!敢说我早洩!虽然是事实。
如果这节课是我跟你示范性交,林北一定要插到你闪尿!「那就依同学的意思吧。
」老师看起来有点勉强地接受这样的建议,不过从老师一闪而过的眼神中,我感到老师非常不愿意,眼里似乎飘过一丝无奈和嫌恶,想不通老师怎麽突然这麽讨厌我,也不叫我小平了,改叫我全名,我也忍不住对老师生起负面情绪来。
哼,我也是打从心里排斥上台的啊,跟老师性交什麽的、最讨厌了!希望这节课、一直到以后,我都不要再碰到老师的身体。
「那请李逸平来强制性交老师。
」噗,我的童贞就是上次在老师研究室演练强制性交而失去的,现在造化弄人,又要强制性交老师一次吗?老师为了不耽误时间,自己扭着腰肢把整件洋装除去,浅蓝色的胸罩、透明内裤也三两下就褪了下来,露出白皙中点缀着粉红奶头的坚挺胸部,和阴毛已经长出雏型的下体,如往常般一丝不挂地在同学面前展现性感诱人的高挑身姿。
上次之所以能成功强制性交老师成功,多半是因为老师自己把双手绑住,现在老师虽然一丝不挂,双手双脚都是自由的,加上跆拳道黑带好几段的身手,仔细一看才发现老师平坦的小腹上也约略能见到腹肌的雏型,综合这些,我想我现在只有被踢死的份。
老师胯下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没有以前飘逸生姿,未长齐阴毛的阴阜下,少女的下体反倒得以清楚显现,露出诱人的粉红色细缝来。
看着老师一双长腿和几乎被看光的性器官,我压抑住内心的冲动,也配合着脱光了衣裤,但我的小小平由于複杂的情愫,竟然完全没有动静。
老师颇有愠色的瞪着我的下半身,似乎在说,「男性不是视觉的动物吗?用看的就很容易勃起吗?怎麽,这个身体你干腻了是不是?除了趁我吃饭干到我饭粒乱喷,还想出许许多多的花招;现在光是用看的已经硬不起来了是吧?」赌气不想与老师四目相接,我突然举手:「老师,现在我没有办法融入强制性交的情境,连阴茎都无法勃起,是不是请刚刚建议我上台的同学负起责任啊?」说完我便往姚雨葳瞧去,我倒要看看她能让我多早洩。
眼看她没有动作,我竟然恶向胆边生,直接走到她座位边,右手拎起老二便放在她桌上,然后褪下假性包茎的包皮。
露出龟头的瞬间,堆积的尿垢臭味连我自己都感到反胃,但我想到是姚雨葳要我上台,也撩动我和老师尴尬的对立情绪,便认为她要负责,老实不客气地把本来躺在桌上的阴茎再用右手稍微抬高,拎到她嘴边。
「班代,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它要是不变硬,我可没办法依您的意见好好上台示范早洩呢。
」我一脸正经地把阴茎挪到姚雨葳嘴边,再两公分就要靠在姚雨葳脸颊上了,我还故意露出愧疚的表情。
其实我现在只想把整支揽叫插进她那张晚娘脸上的樱桃小嘴中,让她知道什麽叫做坏人!既然是自己开口要我表演的,她确实应该负起责任,而且刑总课到今天已经有很多男女同学都上台示范过了,她总不能只说别人参与度低,自己却不积极吧,不然就违反法律上基本的平等原则。
终于姚雨葳打开樱桃小口,先用嘴唇轻碰了我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几下,能够当众猥亵这个平常不知道跩哪一国的女同学,其实我可以马上就因此勃起,但我想帮平常被她欺负的大家出一口气,硬是忍住心中的兴奋。
早知道今天可以让姚雨葳舔我的龟头,我上个星期开始就应该洗澡时都不洗老二才对,看到她屏住呼吸、皱着眉头硬舔我龟头的样子,回宿舍我又能配着这个情景勐尻好几枪。
「班代,前端也麻烦您了。
」我双手插腰,一副老大似地挺着肚子,示意要这个臭脸美女舔我的马眼。
就在她委屈地舔着我的尿道口时,我也没浪费居高临下的机会,尽力地让我的视线穿过领口,直入她胸罩与胸部的缝隙,她虽然胸部不大,只有勉强穿得下a罩杯的大小,却硬要打肿脸充胖子穿到b罩杯,当她俯身或弯腰时,胸前那小笼包般大小的胸部便与胸罩分离,露出鲜红色的乳头,和比乳头大不了多少的小巧乳晕,除了下半身的小洞之外,姚雨葳上半身一双嫩乳和一张小嘴算是被我全部拥有了。
直到她的舌头游移遍尽我的龟头,我也欣赏过她的可爱奶头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勃起,就像死刑犯生前最后一餐,有鸡腿和高粱酒似地饱餐后,毅然转身面对未知的恐惧。
「来吧,来强制性交老师,来把你肮髒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
」陈湘宜老师不屑地从鼻子哼了一声,要我以性器插入的方式性侵她。
干,以前你不是也被插得蛮爽的吗?现在还会嫌它髒喔,让你瞧瞧老衲棒子的厉害!想到这里,我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往老师扑了过去,一双抓奶龙爪手目标当然就是老师的椒乳!哼,先把老师奶头捏肿,让我就此忘了那美好的形状!然后再插爆这疯女人的小穴,屌到她小阴唇发黑外翻,最后顺便肛到她菊花流血,那我就不会再喜欢她了!「啪!啪!」老师先是抬起左脚一踢,突兀地露出胯下的美艳器官,然后又抬起右脚,连续两次双腿分开瞬间都伴随老师生殖器官淫靡的图桉,接着才是两声响亮的撞击声响起,我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无法再进攻老师的胸部。
我稍微定神思考了一下,应该是两边上臂肌肉都挫伤了,尝试地抬了抬手,非常吃力才能把手抬到比腰部高一点。
哼,来真的啊,我上次既然可以在研究室插到老师的小穴,现在当然也可以。
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对老师不再有感激与怜惜,只有愤怒与怨怼,竟然忘记刚上课的初衷,只一心想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把阴茎插入老师的小穴!看到这激烈的强制性交(?)前戏,全班鸦雀无声,何心瑜不可置信地掩住嘴巴,柯俊逸也认真地向我使着眼色,似乎说:「你们在干嘛?」不知道是什麽样的情绪使然,我胯下阴茎挺得老高,心里却充满愤怒,我正觉得奇怪,刑法怎麽没有义愤强姦罪?像老师或姚雨葳这些鸡掰美女,哪天激起公愤时被轮姦也是很合理的啊!不过我现在不算是义愤,充其量只是个人的情绪表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使双手已经形同废了,我还是往陈湘宜老师冲了过去,全身上下离老师最近的竟然是胯下的小小平,面对老师这种人间凶器,它一定会成为炮灰!老师抬起右脚,没有踢断我的阴茎,而是以脚掌抵住我的胸膛,我双手使不上力,身体只能本能似地勇往直前,不甘示弱地不退一步,最后竟然变成进退维谷,只能挺着下半身想要尽量接近陈老师,却还距离整整一双美腿的长度。
这个画面十分滑稽,我挺着胸膛和老二无法前进,老师则抬起右腿撑住我的身体,阻止我尝试着向前扑的动作。
老师长腿根部露出完整的生殖器,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我变得更硬了,每当施力往前,老师也会从大腿加深力道,导致阴唇稍稍开开阖阖的,十分诱人,有时我是扭动着肩膀看能不能摆脱老师的脚底对我的箝制,老师调整施力力道时又让屁股和性器抖来抖去,同学们则紧张地不发一语观赏我和老师的僵持。
正当我以为老师快支持不住,正想着以何种方式突破老师的防备时,她竟然颇有馀裕地开口讲课:「像现在这种情形,李逸平明明双手都受伤不能使用,身体法益已经受到老师的防卫行为而被侵害;自由法益也受到侵害,无法自在行动;然而,从他坚挺的阴茎,可以看出他还是一心想强制性交老师,甚至老师说夸张一点,除了把他踹死之外,几乎没有办法阻止他强制性交的意向。
」「所以我们思考一个问题,正当防卫的行为需要考虑法益的衡平吗?学理上有人认为要、也有人认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