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澄一看见厨房就心痒痒,想给她打下手,但敬原说:“不行不行,这是我妈的私人重地,你敢横插一脚小心她翻脸不认。”
啊?卫澄默默把脚缩回来。
“贴春联吧。”敬原只好给他布置任务说。
敬宅是很气派的大房子,平日不免几分冷清,现在也在白雪琉璃中,沾上了热热闹闹的年味。春联是他们昨天在超市挑的,还有一些很可爱的挂饰,红红火火的鞭炮串、福字拉旗等等,卫澄自告奋勇地蹬在椅子上,先用粘钩黏在餐厅横梁上,接着把这些装饰物挂上去。
敬母硬是觉得他冷,一意孤行地给他找了件小外套,领口缀着白绒绒的兔毛,卫澄脸又小,即便扬着脖子,嘴唇以下也埋在毛领子中,天鹅颈一般流利的弧线若隐若现。
敬原扶住椅子,看穿着自己旧衣服的男朋友,心中作痒。
“小原你再递我个钩子——”
敬原应了,手一动,“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卫澄只当他是不是被椅背上的木刺划了手指,急匆匆要下来,身子一歪整个人一栽,“啊!”
敬原眼疾手快,像是预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直接把卫澄拦腰一抱,带了下来。
“……少,少侠好身手!”卫澄惊魂未定地吁了口气,又要去捞他的手指,“我看看,出血了没——”
敬原把人固定在怀中,安抚地摩挲他后背,“傻哥哥,骗你的。”赶在卫澄不满之前,蹬鼻子上脸地道:“乖,让我抱会儿。”
他分明可以随时随地拥抱对方,但这副装束、这个地点,对他而言显然有截然不同的意义,卫澄也感觉到了。敬原的神情起了微弱的变化,每一个动作又在卫澄眼中放大,他抬了抬下颌,方便敬原吻住自己,温柔地回应着。
“嗯哼——咳、咳咳!”有人大力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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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敬原剥着一个橘子:
“小澄哥哥你不是想谋杀亲夫吧?”说罢招来一记眼刀,将双手掌心向外一竖,示饶地笑了笑。
“还笑!”卫澄快要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了,“都怪你——大白天的!忍一下会死?”
结果歪打正着被他提前回家的爸看到,这下好了,翻车翻在这货手上!
啊啊啊啊啊叔叔会怎么想他?!
卫澄满脑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住唉声叹气,敬原把一瓣瓣的橘子往他嘴里塞,“呜呜”——卫澄吞下去,因为咽得快,眼中水雾轻泛,脸上飞红。
敬原只轻声回了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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