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今天穿了什么?”
霍小饱是金鱼记忆,他茫然地摇了摇头。
“去看看。”
霍小饱扁起嘴巴,“不要,小饱累了。”
“下午给你买蛋糕吃。”
霍小饱立即恢复活力,拖着小熊就跑去书房,他嘚啵嘚啵地跑到钟息身边,看了看钟息的衣服,没等钟息开口问他,他就跑回到主卧,向霍司承汇报:“妈妈穿了黄色。”
霍司承想起之前在衣柜里看到的一件淡黄色衬衣,他起身走到放自己衣服的那两面衣柜,从里面挑来挑去,都挑不出合适的。
“不对啊,出去还要穿大衣的。”
霍小饱仰着头,呆呆地望着霍司承,不明白霍司承在说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霍司承拿起床上散落的文件,走到钟息的书房,敲了敲门。
敲击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
钟息过来开门,看到霍司承时,他微微愣怔,低头看了眼手表:“两点了?”
“快到了,”霍司承把文件交给钟息,“先放你的保险柜里。”
下午他们一家三口去儿童乐园,留祁嘉然一个人在家里,霍司承不放心这些机密文件。
钟息倒也没多问,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接过文件,放进保险柜。
霍司承走进来,看到钟息满桌的文献资料,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霍司承一眼就看到桌角那本《海洋生物酶发酵过程软测量方法》,竟然还摆在原处。他走过去,随手翻开,发现原来夹在书页里的照片不见了。
他故作无意地问:“照片呢?”
钟息没搭理他。
“是扔了还是放在更重要的地方了?”
钟息听出霍司承的阴阳怪气,一提到和沈彬白有关的事,霍司承就自动切换人格,从深谋远虑的理事长,变得小肚鸡肠醋海翻波,让钟息无比头疼。
“关你什么事?”钟息说。
“看来是珍藏起来了,也能理解,毕竟能让你笑的人不多。”
霍司承想到房间里满墙的合照,没有一张钟息的嘴角弧度比得过那几张偷拍的照片。
钟息关上保险柜的门。
“霍司承,你要是总揪着这件事不放,总是阴阳怪气,那我们就没必要为了孩子维持表面和谐了,挺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