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为了避免和唐老师在一起吃晚饭的尴尬,以及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对周老师不舍,我和老友还是回到了市区,并让周老师到时候扯个理由转告给唐老师就好。
我们走的时候,阿姨早就先于我们离开了周老师家,说还有点事要处理,不知道是借口还是确实有事。
而老友看着阿姨憔悴的神情,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怜惜。
看得出来,尽管我和周老师尽力给他们制造单独空间,但可能除了简单的寒暄,他们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情感表露和倾诉。
傍晚,与老友吃过晚饭后。
在我家喝茶闲聊,他说他在澳洲的状况,澳洲的性感女人,澳洲的风景,澳洲的风气,在异乡的孤独与受排挤,也聊国内的经济,老家的萧条败落,国内的种种不如意。
我们似乎都很有默契的都不提彼此的阿姨或者周老师,一直扯到十点多,我们要聊的话题似乎都聊完了。
我困得不行,而老友并没有要打道回府的意思。
我说,前段时间在网上看了《年轻的母亲》,感觉还不错。
老友说,是不是棒子电影。
我也看过。
我递给老友一只芙蓉王,说,是的。
老友说,结局我很喜欢,最后那家伙和她岳母结婚了,竟然还生了个儿子。
我给自己点上烟,将打火机递给老友,问他,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结局也是这样。
老友点上烟,猛吸一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良久,开口问我,你呢,和周老师两个。
你不是和女朋友分手了幺。
老友将这个问题反抛给我,我竟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就像他不知如何回答我一样。
我也猛吸一口烟,感觉肺要被熏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