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揽过他的肩,朝登机口走去。
“三天。乖乖的等着我.....”齐墨恋恋不舍的抚着他的脸,眼中有不舍也有无耐。
“不许和沈秋走得太近。不许和她同处一室。”商寒舟掰着手指叮嘱。
“我知道了,媳妇!”
“不要喝酒。”
“嗯……”
“那我走了。”
齐墨欺身上前,狠狠的吻住他的唇。
怎么办?分别才三天,就这么放不下。人还没有走,就开始想念他了!
.......
沈秋和冯艳在医院病房外对恃着。冯艳拿着手帕不停的抹着眼角,哭丧式的直抽泣。她身边的椅子上 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男孩正拿着游戏机打游戏。
沈秋踩着高跟鞋子,愤怒又冷酷的看着她。
乍一看,还以为是沈秋给哭泣的妇人下马威。实际上是冯艳质问沈秋为何在害齐柏庆。
冯艳和她的孩子,这些天都会到医院给齐柏庆送饭。今天早到,却意外的发现沈秋在动输液瓶,而齐柏庆陷入了晕迷。
“沈秋,老齐就是被你害死了。我们都亲眼所见,你怎么还有脸狡辩?”
“医生都没有下定论。你怎么知道药里一定有东西?我已经报警 了。再对我指手画脚 我对你不客气!”沈秋阴沉着一张脸,冷静已到失控边沿。
”不是你还能是谁?老齐已经陷入了晕迷,你无动于衷,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就是看不惯我们母子回齐家,刮分了老齐大部分财产。你心生妒嫉!”冯艳刻薄的指责。
从冯艳嘴里说出的话和她本人温婉的气质,简直双极化。
沈秋也没惯着她,上手真扇了她一巴掌。冯艳自知打不过,打电话找自家人来撑腰。
两人在医院病房外,两个女人在拉扯,沈秋占了上风。身为齐家长子的齐峰又迟迟没有出现。
“你再敢污蔑我,我对你不客气!“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狡辩!?“冯艳抹着眼泪控诉。
反正没有证人和证据。病房里只有沈秋一个人,冯艳想说什么便是什么 。
齐柏庆有两个儿子,齐峰和齐北川。齐家家产本应该分两份,但是沈秋不去和齐峰平分,自己也想占一份,冯艳怎么可能愿意?
除不掉齐峰,挤掉虎视眈眈的沈秋还是可以的。
很快,两方人马在医院走廊吵了起来。齐墨没有回S市,但他也并没有现身,挤到两个女人的争吵当中。
嘴上的争吵都只是小事,重要的是这两个女人,在公司内部按插了多少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