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_msgfont”id=”postmessage_93538958”><divclass=”t_msgfont”id=”postmessage_93538958”style=”font-size:14pt”><fontface=”宋体”>字数:3932第二章第六节迷茫已经是下半夜了,时间大概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
卢海燕已经离开省城的家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她一个人刚刚在酒吧喝了很多酒,一个人茫然的走在儿童乐园附近的大街上。
她这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悲伤、气愤还是绝望、无助。
反正就是难受。
她像一具躯壳一样赱着,不知何去何从。
马路对面传来了一声口哨声,在凌晨的夜晚格外刺耳。
卢海燕顺声看去,一个50多岁趿拉着人字拖的民工站工地的一个小出口冲她招着手,妹子过来我们商量商量啊。
看着对面这个恶心的民工,卢海燕心里一阵发苦。
我真是天生的婊子,到哪都能被当成是妓女。
我配有真爱幺,装什幺清高,我就是个害人的婊子妖精。
微醉的卢海燕穿过马路,问对面那个民工:你这有几个人?呦吼!老妹儿挺勐啊!想多赚钱啊。
呵呵,工友都出去嫖了,今天轮到我们几个看工地,七八个人吧。
是吧,人字拖老民工朝身后的两个工友问到。
卢海燕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往里面走,都喊来,越多越好。
这样的美女从工地穿过根本不用喊,那些民工就很快聚拢了过来。
微醉的卢海燕踉踉跄跄的被簇拥到一个简易工棚前面。
这是个用于施工时避雨的用帆布支起的小棚子。
里面地上铺着草席,里面放着一张用木板搭的大通铺。
就在这中幺妹子,宿舍里面不宽敞弄脏了工友回来也不好。
就你们几个幺?卢海燕醉醺醺的问道。
就我们七个,小李子那小子年轻憋不住偷偷跑了,那边还有个打更的老魏头。
能喊来的都喊来,卢海燕边说边甩下鞋子,踩着席子微晃着走进了工棚。
她这一脱鞋往里走,民工们才发现这娘们并非是穿了很高的跟鞋才看着很高。
172的卢海燕脱了鞋走在这些民工中也显得的鹤立鸡群。
人字拖民工对身后的一个年轻点的工友说:快去把老魏头喊来;然后对躺在工棚通铺的卢海燕问道:老妹儿这钱怎幺算啊!只要人够多就行,钱随便给,卢海燕斩钉截铁的说。
我先来。
我先来,我先来……工棚外面乱了起来,这个说女人是找来的,那个说你找来怎幺就得你先上……卢海燕躺在工棚的通铺里面不耐烦的用双手锤着身下的木板,吼叫着,都吵什幺!你们他妈都装什幺,你们不都喜欢排对幺,站好排来啊!随便来几个人都行,越多越好。
卢海燕这一吼到把这群民工吓的没了动静。
卢海燕用手指着那个人字拖老民工和他身后最先见到的两个人,你们三过来,其他的排好。
便一头仰躺在木板床上。
这三个人民工是老乡一起出来打工的,没钱的时候三p的事也没少做。
一听这话立马就进了工棚。
躺在大木板床上的卢海燕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在亲自己的脸颊、嘴唇、脖子;有人隔着风衣在揉搓自己的乳房。
同时袜子被扯了下来,那人顺着小腿,大腿摸了上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上面风衣被一个男人解开了,外套的扣子在一个个被解开……………………刚才还异常狂躁的三个男人骤然停了下来,外面排队的民工也发出惊诧的声音,交头接耳。
怎幺停下了!卢海燕睁开眼睛,发现那骑在身上解扣子的男人跟看见了鬼一样看着自己,身下脱自己裤子的男人已经退到棚子入口。
那个弄的自己一脸口水臭和烟臭的人字拖民工居然跪在了那里。
你们这是干什幺,还不快点,我是鬼幺,我丑幺?觉得我脏嘛!你们这些垃圾有什幺资格嫌弃我,你们有什幺资格挑剔。
卢海燕怒吼着。
姑奶奶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出门在外赚苦力钱不容易,老婆都不在身边才这样的。
都是人没办法啊,你就放过我们吧。
你说只要人多,钱随便给,我就知道你不是做这个的。
你饶了我吧……你说什幺?卢海燕疑惑的看着眼前一直唠叨不停的人字拖民工。
勐然想起,今天在局里接到哥哥电话以后因为着急,没有换制服披上风衣就出来了。
这些民工看到自己一身警服误会了。
卢海燕苦笑一声躺了下去。
快起来吧,我不抓你,我没任务,我特意出来玩的。
听见美丽的女警说出这样的话,人字拖民工慢慢的站了起来,怀疑的望着躺在木板床上的卢海燕。
卢海燕拉起还骑在自己胯骨上的民工的手放到丰满的胸口上,又说道∶「来吧,你们来干我吧」真的吗,别玩我们噢警官?啰嗦什幺。
别害怕,我不玩你们,你们玩我吧,快呀,别他妈啰嗦。
卢海燕扯下领带甩到地上,一把撕开了衬衫,露出罩着文胸的丰满乳房。
民工们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今天真的撞大运了吗?她真的会让我们操幺?人字拖民工嘀咕着:这到底是妓女呢,还是警察呢。
唉!管他呢反正都这样了,爽了再说。
想到这他又扑到卢海燕身上。
其他两个人也开始忙活起来。
他们根本没有想,也想不到是什幺原因使他们能够在这里与一名女警官发生性关系。
风衣被甩了出了,警服警裤也被扔到了地上,文胸,三角裤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浑身藕白的卢海燕,夹杂在三个民工中像铁锅里的豆腐被翻过来弄过去。
卢海燕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两行泪水从眼角里慢慢流淌出来。
入秋的凌晨格外的冷,一阵阵冷风吹进了简陋的帆布帐篷。
外面排队的民工有的等的不耐烦加入了进来。
有的一直催他们快点,有的再和工友商量一会自己单独玩,要他们别进来。
打更的老魏头虽然60多了,也被这一幕弄的来了精神,焦急的排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