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样一拍即合,若不是时机还不成熟,早就出兵攻打冀州了。
袁绍南北两面都受到夹击,西面又是虎视眈眈的齐舜,东边却是望也望不到边的大海,总不能一个搞不好要去跳海吧。
这等困境,又让他不让他头疼如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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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看来忧心忡忡,还在为公孙瓒等人烦恼?”袁绍身边一人开口说道。这人身材颀长,穿着儒雅,可神情坚毅,严肃沉着,正是当年洛阳学院盛神堂的老师,袁绍手下第一号谋士田丰田元皓!
“公孙瓒这小子就像被打了鸡血,天天叫嚷着要为他的弟弟报仇,袁术更不像话,不看同宗之义,也在豫州蠢蠢欲动,能不让人心烦吗?”袁绍愁眉不展。
“公孙瓒一介武夫,除了在马上舞刀弄枪还懂得什么?他的白马义从号称天下无敌,也未必比文丑将军率领的高阳军团强到哪里去。他最近虽然在招兵买马,可毕竟缺少时间操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袁公路虽然声称自己是嫡出,但主公毕竟是袁家长子,在天下人的心中依然是袁家的家主。从实际情况看,又有几人愿意投奔于他?反倒是主公这里人才济济,统兵十数万,猛将如云。而且他远在豫州,与我们中间还隔了个正在遭受黄巾叛贼劫掠的兖州,没有真正的机会他才不敢大老远兴师动众来我们这里撒野。”田丰分析得深入有理,袁绍的面色终于好了些。
“不过只是这样对我们也不利。冀州有三郡不在我们掌握之中,公孙瓒如果真的动手,对西边的齐舜将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袁绍还是有些担心。
“齐舜根基未牢,大本营幽州又被公孙瓒所占,只凭那三郡有能有什么大头绪?他虽拥有极强的精兵,比如龙骑和兽王骑,还有那神秘的招司铁骑,但毕竟数量太少,只有四五万人又怎敢轻易出兵?”田丰沉声道,“他们能守住那三郡就已经不错了。”
“这三郡并不如幽州富庶,能不能养得起这么多兵都还是个问题。”袁绍地表情终于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