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赶忙说道:“没事,没事。”
宋辉也为了掩盖尴尬转头对店小二说道:“小二,快带我去你们柴房吧。”
店小二看到宋辉如此执着,也只好点头答应,带着宋辉和雨墨来到了客栈耳室的柴房之中,雨墨现在也很是感谢宋辉,加上两人年龄也相仿,很快便也谈论到一块去了。
雨墨也毕竟是颜查散的书童,照顾人方面还是做得相当不错,不多时,便也给宋辉在柴房中收拾出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以供宋辉休息。
宋辉赶忙道谢,雨墨忙说“应该的,应该的。”两个孩童少年现在倒是也算相得益彰。
而随着两人的不断接触,雨墨这还在嘴里也藏不住话,一个劲的哭诉自己家公子命苦,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了所有的话。
现在的雨墨也早已吧宋辉当做熟人看待,在雨墨看来眼前这人,可比之前那个什么金公子可爱的多。
这雨墨那肯定也还是不知道那个金公子其实就是锦毛鼠白玉堂的,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现在倒也是打听白玉堂现在何处的好时机,毕竟这一次宋辉杨兰前来开封很大原因就是冲着这个白玉堂而来。
不过雨墨也不可能知道淞沪现在所想,倒是把自己家公子一肚子的苦水说与了宋辉听。
宋辉也没有打断,反而是认真听取,毕竟如果以后还要和颜查散见面或者依仗的话,多了解下其经历总归还是好的。
颜查散早年丧父,家中只有寡母郑氏、老奴颜福以及书童雨墨,主仆四人还算融洽,也是相依为命多年。
只因颜老爷在世的时候为人正直,中了当朝榜眼,只因不甘心为当朝着送礼,也才只做了一任县尹,但是就算只做一七品小官,颜老爷那依然也是两袖清风,一贫如洗,清如秋水,严似寒霜。
到了后来颜老爷不知为何,突然染了一场疾病,不多时便身亡了,随后家业零落,原本就清苦的一家,在颜老爷死之后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过颜查散到也是胸怀大志,总要克绍书香,加上颜查散本就聪明非常,也是学得满腹经纶,曾经也屡欲赴京考试,可是无奈家道寒难,有心扑京,无力启程。
眼看颜查散现在也已经二十二了,明年也就是又是考试的年头,其母郑氏也想出一个勉强的办法来,那颜查散的姑母家道颇为丰富,又加之其姑母家有一女儿,当年颜父年轻时候曾与其姑父柳洪曾订过“娃娃亲”,现在双方孩子都已长成,何不投靠其姑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