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天下官员又有几个如包大人一般清明廉洁?
糊涂县令那可是比比皆是。
那县太老爷明显就是糊涂县令一路,而且也早就收了邓兴夫妇银两,这样一来案件结局可想而知,那茶楼还是人家的邓家茶楼,张山气不过又连续三次去府衙告状,那县太老爷最后也是烦了,打了张山四十板子,然后压入大牢,判了一年监禁。
这不最近几日,张山刚被放出来,这个张山也是歌拧脾气,出狱之后又去自己原先的“张家茶楼”看了看,那买卖现在更红火了,可是招牌不再是自己的,反而是成了“邓家茶楼”。
张山越想越气,顺着支江走的时候也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陈留县,张山也想了好多天,现在自己无亲无故、无牵无挂,现在吃两口饭都难,所以这才想到了跳河自杀,以好一了百了。
却也不成想,就在张山跳河的时候,幸得展昭出手相救,今日如果不是展昭路过陈留突然出现的话,怕张山现在也已经命丧河中了。
此时张山话中带血,言中带泪,说的好不凄惨,让三人也不由得婉转叹息。
杨兰紧跺玉足,嗔怒着说道:“你那女婿怎么能这样干?这可太不是东西了。”
展昭思索一会也说道:“老大爷,你现在一直寻死也不是个办法,何不想一想其他办法?”
宋辉也附和着说道:“对啊,老大爷,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张山跺足捶胸,仰面痛哭,说道:“几位好汉爷啊,只要但凡有点办法,小老儿我还用得着走这条路吗?”
几人一听也很是头大,此话不假,蝼蚁尚且贪生,如果不是逼的走投无路,谁会想到自杀这条路?
展昭思索一会,说道:“老大爷,您看要不这样,你实在不行再去置办一家茶楼呗,也好过在这里寻短见。”
张山一听展昭这种注意,也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说道:“我的好汉爷嘞,您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置办茶楼那可是要钱的啊!小老二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都吃不起了,还谈什么置办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