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那自然是万不可能想到自己的白五叔会敢去开封府寄笺留刀,所以被包大人如此一问,立马有点懵住了,忙说道:“青天大老爷哎!什么刺客啊?小人不知啊。”
宋辉也看在眼里,这包大人看来真的是对昨晚白玉堂夜入开封府打伤南侠展昭一事,耿耿于怀,所以现在看到雨墨居然喊冤短句方式和白玉堂寄笺留刀如出一辙,也应该是猜测了个七七八八其和白玉堂必有关系,现在此时估计也有点恼羞成怒了。
公堂之上的包大人,冷眼看去,随后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不知道?那昨晚刺客寄笺留刀所留下的短句怎么和你今日拦轿喊冤之短句一模一样!?”
说话之间,包大人也将昨晚白玉堂的短句信笺拍在了桌子上,赵虎也取下信笺递给雨墨观瞧,好让其心服口服。
雨墨看到此信笺,也是心中叫苦,那“颜查”“散冤”真的和自己所说短句一模一样,现在自己就算百口也莫辩了。
雨墨叫苦,现在其也恨不得好好找白玉堂理论一下了,自己这个白五叔到真是不怕给自己找乱子。
宋辉看在眼里,心中也猜测出了一个七七八八,想必雨墨到东京汴梁的时候,正巧碰到了锦毛鼠白玉堂,这拦轿喊冤以及奇怪的短句方式恐怕都是白玉堂教唆的。
并且白玉堂八成是未给雨墨说明自己会夜入开封府寄笺留刀,所以雨墨现在着实有点不知所措了。
宋辉想得一点都没有错,现在雨墨完全一脸的蒙圈,完全没想到是自己的白五叔来这开封府寄笺留刀,这话是白玉堂教的不假,可是白玉堂当时给雨墨的意思却也只是让其这么喊话,是为了引起包大人的注意。
毕竟包大人公务繁忙,每日喊冤之人那自然不在少数,如果想要让颜查散一案尽快让包大人处理,这一方法也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
可是现在的雨墨却有点害怕,虽然也差不多认定此事就是自己的白五叔所谓了,可是自己怎么能把自己的五叔叔给供出来?看包大人的意思,要是逮到了自己的白五叔的话,包大人非将其送进铡刀口不可。
想到这里,雨墨那也是笃定了,自己就算打死也不能将自己的白五叔供出来啊,所以咬了咬牙,回答道:“包、包大人,你说的什么,小人听不明白啊。”
包大人刚刚看雨墨沉默了一会,以为其会招供,则也万没想到雨墨还是如此顽固,包大人冷哼一声,继续问道:“你不明白?那这两分信笺你到时给本相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这…”雨墨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现在包大人现在也是已经认定雨墨和白玉堂有什么关系了,所以面色很不和善,惊堂木一拍,说道:“你这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如果再不言明真相,本相叫你好看。”
雨墨咬了咬牙,心中突然生有一计,于是回答道:“包大人你说此人是刺客,据我所知,您说的这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功夫还很是不错,胆子也着实很大,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