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现在也确实下了个够呛,颤颤巍巍的跪好,看了眼铡刀,又看了一眼包大人,咬了咬嘴唇,还是说道:“包大人,您说的话小人真的听不明白啊。”
包大人一听雨墨还在嘴硬,脸色也再变,说道:“我看你这小娃娃,嘴是在太硬,来人呐,行刑!”
现在包大人怒发冲冠,显然动了真怒,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得令,又一次将雨墨搭在了铡刀口。
可是这个时候,雨墨也终于憋不住了,喊道:“我原本以为包大人您是出世的清官,人称包青天,我今天看来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你和那些脏官酷吏一个德行!”
雨墨此话一出,周围所有人无不惊讶侧目,现在可是在包大人的开封府对包大人说出这种话却也是很大的不尊重了。
宋辉却笑道:“这雨墨还真是抓住了包大人的软肋了。”
果不其然,雨墨说出此话之后,包大人立马呆立当场,命人将雨墨重新架好,可是还不待包大人又所问话,雨墨又说道:“哼,这包青天也不过如此,还是只知道如此的草菅人命,别说我真不知道您说的那寄笺留刀之事,就算我真的知道,现在我作为原告来替我们加公子申诉冤屈,你非但不管不问,反而是询问昨晚什么刺客寄笺留刀的事情?这和我们家公子案件又有什么关系?我家公子马上要冤死在哪祥符县了,可是您却还在为了其他事情要铡我,得了,您铡吧,最好您把我铡个八块九块的,好解您的心头之恨!”
雨墨现在话中带刀,完全是字字戳中了包大人的软肋。
展昭心头也是一惊,这小娃娃着实太能乱说话了,忙说道:“小孩,不得对包相爷无理。”
雨墨说完这一大长串后,也消停不少,眼睛一闭,跪在一旁,不再言语,等待受刑。
包大人也察觉到自己刚刚现在好像也实在是太在意昨晚白玉堂刺伤展护卫一事,所以也不再询问此事,反而问道:“那雨墨你且告诉本相,你家少爷到底冤在何处?”
雨墨听到包大人终于询问自家公子事情,也长出一口气,如果刚刚包大人一动真怒,铡了自己,那自己就还真的坏了大事了,自己死了是小,以此来耽误了救自己公子,那就是万万的罪过了。
雨墨也一字一句的把颜查散一案的经过全部说了一个明明白白,毕竟雨墨是当事人,将的很多事情是比宋辉清楚很多的,所以包大人现在也听得很是明白。
待雨墨全部讲完,包大人问道:“如你所说,你家公子冤枉不冤枉本相咱且不知道,可是你们公子现实到了祥符县县衙,那祥符县令又是怎么处理的?”
雨墨也不含糊,说道:“包大人啊!您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我就有一肚子的委屈,这个祥符县令真的好不是东西,那个柳洪将我家公子带到衙门后,怕那县令官不判我家少爷的罪过,还给其行了贿赂,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看到那柳洪给了那县令一块包袱,差不多有有这么大,这么长,这么宽,这么厚的。多少银两很难说,但肯定是少不了的,等到我们家公子上堂之后,那县令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我家公子动了大刑,什么飞锁链钩,夹棍脊杖那可是没有少用,最后我家公子招架不住,便被屈打成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