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春一怔,答道:“某这就去他们黑水寨搅闹他个天翻地覆,某看他们还有什么精力再欺压乡里。”
宋辉一笑,心道:这欧阳春虽然能耐大的很,但还是江湖气息太浓重了,其想到的还是如此简单粗暴的办法。
宋辉说道:“这么说来,前辈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欧阳春一听宋辉此话,老脸一红,说道:“某,某这办法难道不行?”
宋辉苦笑一声说道:“如果是在平时,也许是行的,但是前辈莫忘记了,现在此地很有可能是官匪勾结,就算前辈现在铲除了一个黑水寨,过几日再出来个白水寨,再过几日又出现个绿水寨,到那时候前辈又将怎么办?”
宋辉此话一出,欧阳春脸色变了好几遍,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憋出一句,说道:“某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现在当务之急应是这黑水寨,难不成现在就放过他们不成?”
宋辉则答道:“野火烧不尽,春风春又生的道理,我想前辈你也懂的得,现在如果贸然就如此明目张胆的闯黑水寨,恐怕百害而无一利。”
欧阳春现在也听得一头雾水了,说道:“那小娃娃,你说怎么办?”
宋辉看了看柱子等人,又转头思索片刻,说道:“这件事是官匪勾结,这第一步肯定是要先想办法祛除这官府的威胁,从中再切断黑水寨与官府的联系,如此才能药到病除。”
欧阳春听得云里雾里,显然还是不明白宋辉想要表达什么,说道:“小娃娃,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切断不切断的?某听不懂,难道你的意思是想直接去杀了那狗县令?”
旁边的杨兰也有点听不下去了,嘟起嘴说道:“你现在就杀了他有什么用,别说他是包大人的亲侄儿,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朝廷官员,你一个江湖人杀了,恐怕以后你也要亡命天涯了。”
欧阳春挠了挠头,说道:“那,那你们要说怎么办啊?”
宋辉咳嗽一声,说道:“我所说的铲除,那肯定不是直接动粗,那也的话只会铸成大错。”
宋辉环顾四周,继续说道:“现在使出是那县太爷包勉,他虽然在这莱阳县只手遮天,但是其也只不过是一小小县令,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当京城告御状!”
欧阳春一听到“御状”二字也眼睛一亮,但是随后也担心起来,说道:“那包勉以刚刚这位小女娃所说,是包大人的亲侄儿,包大人贵为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会不会袒护自己这个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