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的嘴皮子的功夫还真不是杨兰所能比的,此时杨兰也来了火气,张口就说:“胡说!你那日明明拿着伪造包大人的信笺,还敢说没有证据!?”
包勉嗤之以鼻,回击道:“下官听不明白姑娘在说些什么。”
包大人也看的二人争执的脸红鼻子粗,惊堂木一拍,说道:“你们二人且在公堂之上大呼小叫,具体如何,本相自由评断。”
“是,下官遵命。”包勉识趣的赶紧退后一步,不再和杨兰争执。
杨兰则嘟着小嘴站了回来,也不再说话,显然其也是对包大人如此磨磨唧唧的办案很是不开心。
包大人虽然刚刚一直未插嘴两人争吵,但是心中也已经将两人谈话记在心中,反复思索其中规则。
包大人身体动了动,转头问包勉道:“包勉,你说你冤枉,那你告之本相,你究竟冤从何来?”
包勉站出来身来,娓娓道来,说道:“不满包相爷,下官一向清廉自据,绝没有做过任何一丁点为祸乡里的事情,下官问心无愧,但是这两位几日之前突然来我莱阳县,下官本看在两位是上官的份上,这才尽情款待,但是却也不成想,下官虽然好意款待,但是他们居然嫌隙下官府内招待不周,包相爷,冤枉啊,下官本就清廉,绝不贪赃枉法,能为其招待的已经是尽下官之能了,可是这二人非说下官故意刁难他们二位,给其难看,天地良心,下官绝对没有俞越一份的意思。”
包勉此话完全是信口胡说,宋辉和杨兰听得也不由的火冒上涨,特别是杨兰简直想上去给包勉一个大嘴巴子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宋辉一直拦着恐怕杨兰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包勉信口开河的能力也着实厉害的很,就连宋辉也真的有点惧怕包勉的为人了,此人的心机当比自己和杨兰高出太多了。
虽然包勉现在说话完全是胡说八道,但是其话语中的漏洞是极其少的,完全不给宋辉和杨兰挑话的机会。
包大人也听得点了头,不过毕竟包大人见多识广,其虽然不相信宋辉和杨兰会做出那种事情,但是包勉现在说话很是有底气,也不由得让包大人心中多少犯了一下杵。
但是包大人也是非常善于观察的,也在几秒之内就也抓住了包勉话语中仅有的漏洞,包大人问道:“嗯,那如你所说,这二人是由于不满你的招待所以才会到了本相面前高发于你,那他二人刚刚又是怎么从法场之上逃脱掉的?又是如何身捆绳索诬陷与你的?”
包大人说话铿锵有力,短短两个问句,就将包勉问的脸色大变。